對面沒有絲毫猶豫。
“好啊,我支持老爸追求白月光阿姨,老媽你”
還沒等對面說完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何知全的回答和我瀕死前在朋友圈看到的他的評論如出一轍。
確認沒有牽絆後,我立馬在離婚協議上籤好名。
最後,在何錦年震驚的目光中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相信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
當我收拾好一切搬進新家,正享受著新生時,系統的聲音響起。
“恭喜宿主,病根清除進度已完成20%。”
突然一陣暈眩。
再睜眼,眼前的鏡子裡是更加年輕的自己。
屋外傳來稚嫩的聲音,我跟隨聲音來到客廳。
映入眼簾的是5歲的何知全。
時間又回溯了。
這次回到的是我全職帶娃第二年的時候。
從30歲開始,我便再沒上過班。
懷孕前本來和何錦年約好,即使生了小孩我也不會放棄工作。
我需要有自己的事業,自己在家中的話語權。
然而當我們正在給兒子挑選合適的保姆時,公公婆婆卻跳出來表示強烈反對。
“凌茴不是我們說你,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媽媽,連自己的小孩都不願意照顧。”
“錦年他工作多辛苦啊,你找個外人來他還要多操心,外人哪有你這個當媽的照顧得好。”
“男主外女主內那是從古至今的傳統,別人都可以,憑什麼到你這就不行了?”
當我面對公公婆婆的指責時,何錦年就站在二老的旁邊默不作聲。
我甚至懷疑這就是何錦年本人的意思。
當初我頂著公公婆婆的炮轟老公的不作為,硬生生沒有鬆口。
後來雙方各退一步同意不請保姆,他們來家裡給帶何知全。
並且要求我用自己的工資來報銷他們帶孩子過程中產生的所有花銷。
然而在何知全3歲的時候,我最終還是選擇放棄事業迴歸家庭。
只因在一次晚飯時,兒子脫口而出一句:“你是壞媽媽,媽媽是外人不能吃我們家飯。”
那時我才意識到何知全在公公婆婆的教導下對我產生了排斥心理。
所以為了孩子的健康教育我還是妥協了。
緊接著便是餘生一次又一次地妥協。
“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呀。”
歲的何知全說話還奶聲奶氣。
再一次見到這麼可愛的他,我的心不自覺軟了下來。
在成為全職媽媽的兩年裡,我花了很多精力去掰正何知全的思想。
為了避免公公婆婆再影響何知全,甚至不惜和何錦年大吵一架也要讓公公婆婆搬回去住。
兩年過去,兒子和我變得親密,也更加懂事。
漸漸地,我也逐漸認為這是值得的。
直到公公生病後婆婆鬧著要住進來。
“媽媽,你快讓爸爸回來陪我玩。”
何知全的話音剛落,門口便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老婆,我回來啦。”
只見眼前的男人身姿挺拔,一身黑色修身西服襯得人英氣幹練,頭髮烏黑不見一根銀絲。
中年的何錦年一進門,還沒來得及放下手中的公文包便第一時間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