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
我不禁感到後背一寒。
蕭鎮山冷冷地看著我,對我低聲說了句,
“夫人,對不住了,屬下也想活命”
下一秒,他狠狠將棍棒捅到我的口腔中,用力搗爛了我的牙齒咽喉!
“啊啊——!”
疼,太疼了!
我感到整個人好像要被活活撕裂一般疼,血水混合著淚水不斷流出,很快,我就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可這還沒完,蕭鎮山怕我能通過寫字傳達信息,又一根一根地碾碎了我的手指!
瞬間,我便如同一條瀕臨死亡的牲畜般躺在地上。
就連一旁的裴珩和裴琬珠,都被蕭鎮山的狠辣給驚在了原地。
回過神來後,看我的眼神又滿是幸災樂禍。
“不愧是蕭統領呀,毀了這賤人的嗓子,看她還敢不敢亂攀關係~”
裴珩敬佩地朝蕭統領鼓起了掌,隨後像看一條死狗一樣向我看來。
“裴令儀,你也別怪我心狠,誰讓你非要回到侯府呢!在我心裡,真正的一家人只有琬珠,而你——”
“始終是個孽種罷了!”
裴琬珠也嘻嘻一笑,依偎在裴珩懷裡說,
“是呀,我和兄長籌謀了侯府這麼多年的財產,憑什麼你一回來,父親母親的目光就全都停留在了你的身上?”
“只要你死在軍營,侯府還有周哥哥,就都是我的了!哈哈哈!”
原來如此。
怪不得裴珩偏袒和他並沒有血緣關係的裴琬珠,原來是因為他們早就搞在了一起。
他雖是庶出,可畢竟是侯府血脈,若我不出現,他本能繼承一切。
可我身為侯府嫡長女,卻突然認祖歸宗,享盡寵愛,所以他們才要殺我。
不,不是殺,是將我貶為最低賤的女奴,任人侮辱欺凌!
“蕭統領,那這個女奴——”
裴珩正欲開口,四周突然傳來了號角聲。
蕭鎮山面色一變,
“不好了,天亮了,將軍說過今日要出征!”
他生怕霍梟正好撞上我,連忙吩咐士兵先將我拖下去。
可我卻在聽到“將軍”這個字眼後,猛地提起了幾分精神。
霍梟要出征?
太好了!只要讓他見到我,他就一定會認出我!
想到這裡,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狠狠咬了一口那士兵的手。
趁著士兵吃痛之際,瘋狂地衝向營帳方向!
蕭鎮山面色大變,立刻派人去捉拿我,很快我的前後左右便都出現了圍堵的士兵!
可我深知唯一的希望就在眼前,又怎敢放棄?
我靈機一動,忍著手指上的劇痛,抓起腳邊的石塊朝軍營外的鑼鼓上砸去,頓時,耳邊響起一聲巨響!
也就在同一時刻,我被蕭鎮山的手下抓住,屈辱地按在地上。
就在我即將被拖下去時,突然,一個熟悉的冷冽聲音響起——
“軍中重地,何人喧譁?”
是霍梟!
我激動的快哭出來了。
可還沒等我衝上前去,層層士兵就將我圍了個密不透風。
頓時,我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只能聽到蕭鎮山的聲音。
“啟稟將軍,是營裡有個女奴趁著天黑跑出來了,屬下這就將人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