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夕,隔壁老闆以1萬的價格逼我媽把店轉讓給他。
我媽剛說了句“不可能”,就被對方帶來的人用棍子打倒在地,直到打得人沒了意識才離開。
見我報警,對方依舊囂張,說自己人脈廣,在市裡手眼通天,我們除了拿錢和解,沒有別的路可以選。
果然,哪怕監控拍的明明白白,警察也說證據不足,不予立案。
沒有律師願意做我的代理人。
去法院,法官也讓我拿錢了事。
周圍的人都勸我老實認栽,誰讓我家裡只有兩個女人,我媽還是個殘疾。
因為我始終不願意和解,對方找人將我家一把火點燃。
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我,帶著從廢墟里找到的箱子。
跪在軍區大院門口,泣血高呼:
“我不要這些軍功章,求求你們,把我的家人都還給我!”
爸爸去世,媽媽因傷退伍後。
我媽就靠著用爸爸撫卹金開起來的小餐館撫養我長大。
因為價格實惠,味道又好,我家的小餐館頗受周圍居民的喜愛。
可是自從旁邊的小超市改成飯館,生意卻比不上我家後,隔壁老闆就開始找我媽的茬。
發現我媽軟硬不吃,他直接帶著幾個人上門,強迫我媽簽下轉讓協議。
只是說了一句:“不可能”。
我媽就被對方帶來的人一棍子敲到膝蓋窩。
發現她想反抗,對方四五個大男人齊齊動手,把我媽打得渾身是傷,血流了一地。
接到鄰居打來的電話時,我正在學校參加高考前最後一次模擬考。
飛奔去醫院,看到躺在ICU,被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媽媽,我痛哭出聲。
“小苒,你家餐館不是有監控嗎?你拿著監控去報警,這事警察肯定會管。”
聽到鄰居阿姨的話,我抹了把眼淚跑回餐館。
看到屋子裡一地的血,我強忍著悲憤調出監控。
撥出報警電話時,旁邊飯館的老闆趙大勇走進來。
他嗤笑一聲,不屑道。
“我既然敢這麼做就不怕你報警,不信你試試,就算警察來了我也不會怎麼樣。”
趙大勇說著就想進廚房,我拉住他不讓進,他反手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
“去去去,別礙事,這家店面以後就是我的了,我得看看佈局。”
拉扯間,警察趕來了。
他們看了監控,又看了眼老神在在坐在一旁的趙大勇,沉聲道。
“抱歉,只靠這個監控說明不了什麼,我們無法立案。”
警察走後,我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
趙大勇用一張紙把我的臉拍的“啪啪”作響。
“小姑娘,我兒子可是市裡的納稅大戶,我在這裡可以橫著走。
看你們孤兒寡母的可憐,你把這份諒解書籤了,證明你媽的傷是意外,跟我沒關係,我就給你五萬塊錢,怎麼樣?很划算吧?”
我一把扯過他手裡的紙,幾下子撕碎扔到他臉上。
“想讓我簽字?做夢去吧你!我就不信沒人治得了你!”
說著我推開趙大勇就跑。
離我家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家律師事務所。
我進去說明了自己的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