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深冷冷回道:“輕然溫柔能幹,才是我的良配!”
我心中悲痛,口中憤怒道:“陸庭深,你可真是個畜生!”
老公臉一板,一拳打在我的嘴上恨聲道:“你個賤人死到臨頭還敢罵我,信不信我敲掉你的牙齒!”
我嘴上湧起劇痛,血腥味直往嘴裡和喉嚨裡湧。
妹妹抄起身邊的一鐵錘,露出殘酷的笑容:“親愛的,這提議不錯,姐姐從小伶牙俐齒,事事都壓我一頭,等把她牙齒全部敲掉,然後再把嘴給她縫起來,到時候看她還怎麼罵我們?”
看著妹妹猙獰的表情,我身體顫抖,頭皮直接繃緊。
妹妹喪心病狂,已經失去理智,這會她恐怕真的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
好在這時車窗外,一全副武裝,手裡端著AK的壯漢靠近車窗喝道。
看到壯漢,我心下頓時大喜。
這人叫獨狼,是養子的手下。
“獨狼,救我!”
我用力抬起頭,對著車窗外大喊。
“什麼聲音?”
車窗外獨狼皺了皺眉問道。
因為嘴中都是血,獨狼並沒有聽清楚我叫的是什麼?
“領導,我們聯繫過龍哥,是來送貨的!”
老公快速下車給獨狼發了一根菸,並掏出手機翻開了他和黑醫院蛇頭聯繫的信息。
“獨,獨狼,我是……”
我掙扎的叫喊,妹妹一巴掌抽在我臉上厲聲道:“閉上你的嘴,驚擾到領導,沒你好果子吃!”
獨狼聽到聲音,把頭伸進駕駛室的門查看。
我心中大喜,全力抬頭,向獨狼弓動身體。
“領導,我們綁的這賤人一路上很不老實,您別介意!”
老公這時說道。
我準備再次開口,妹妹緊緊捂住了我的嘴。
“你們把人打成這樣,等會不好交貨吧?”
獨狼把頭縮了回去。
我被打的臉頰腫起,滿嘴是血,他一時間並沒有認出我。
“這賤人是去醫院做移植的,不打傷她的內臟就沒事!”
老公對著獨狼笑笑說道。
獨狼點了點頭道:“這倒也是,進去吧!”
隨著獨狼揮手,關卡上的欄杆揚起,老公重新啟動車子。
關卡內是一條柏油馬路,兩旁林木茂密,正是通往黑醫院的必經之路。
“你,你放開我!”
我用力掙扎,一口咬在了妹妹的手掌上。
妹妹大叫一聲,放開了我。
老公快速停下車,轉頭關心的詢問:“寶貝,你沒事吧?”
妹妹揚起手掌,滿臉委屈的說道:“我的手都被咬破了,好疼!”
老公雙手捧住妹妹的手,不斷吹氣:“乖,不疼不疼!”
看著這一幕伉儷情深,我心中不禁一陣苦澀。
剛剛我並沒有咬實,妹妹的手也就是象徵性的破了一點皮,不睜大眼睛都看不清楚。
從和老公結婚開始,我從未見過他這麼心疼和關心一個人,果然他們才是真愛,自始至終我都是那個外人。
“你這個毒婦,竟然敢咬輕然!”
老公捏緊拳頭,對準我的臉一陣輸出。
我鼻血翻湧而出,臉上一陣入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