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浪子回頭,聲稱此生只愛一人,為一人守身如玉。
可這人卻不是等了十年的我。
我強忍淚意,推開又要來吻我的他,故作平靜道:“她比我好看比我身材好?”
竹馬捏著我的下巴,吻過癮才搖頭,輕飄飄地說道:“沒有,但比你有用。
愛情只是生活的調劑,事業才是我的命。”
好一個事業型渣男,既然如此,我送了他一巴掌讓他滾蛋!
幾天後,當他得知我爸是千億娛樂公司的老總後,傻眼了!
聽到這句話,我整個人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
從情竇初開的初中到初嘗禁果的大學。
顧淮之想做的一切,我都陪他做過。
但我唯一的願望,他卻不願意幫我實現。
我想跟他官宣,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而不是像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我每每提及,顧淮之總會生氣,說:“談戀愛太麻煩,我現在還不想,等我想談了會第一個考慮你。”
“你如果等不了,下次就別來找我了。”
兩句話,連騙帶威脅,我心甘情願等了他七年。
現在他卻沒有絲毫歉疚地告訴我她愛上了另一個女孩。
苦澀如潮水般在心頭蔓延,我有些喘不過氣。
羞恥感在心頭肆虐,我推開正低頭吻我的顧淮之,假裝不在意:“這樣啊!”
“那你來接我,吻我,不怕女朋友吃醋。”
顧淮之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抬眸看向我身後,然後輕笑一聲,快速在我唇角落下一吻:“不讓她看見就行。”
話落,我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摟著腰,轉過身,抵在柱子上,吻鋪天蓋地地落在我唇上、臉上、鎖骨上。
炙熱而滾燙,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我被吻的雙腿發軟,下意識摟著他的脖子。
他視線卻瞟向遠處,不知道是看到什麼,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大:“冉冉她跟你不一樣,眼裡容不下沙子,容易胡思亂想,所以”
他打開我架在他脖子上的手,修長的手指擦乾淨我唇角的水漬,又貼心地幫我用圍巾遮蓋住剛被他吻過的鎖骨:“所以私下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但別舞到她面前,讓她知道。
她如果察覺到什麼跟我鬧,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
唇角被我咬破,口腔中漫出一抹腥甜。
剛被他吻過得地方,此刻灼燒的厲害,心裡更像被千萬只毒蟲撕咬,痛得徹骨。
我很想告訴他,我也愛患得患失胡思亂想,也忍受不了他跟別的女人曖昧。
我曾經也是單純,一撩就臉紅的人。
我之所以隨便,是因為對象是他。
因為喜歡他,我才一再放低姿態,降低底線,一味妥協。
我只求他想找另一半時,會第一個想到我。
顧淮之像是想到了女孩,眼裡波光閃閃:“她是我很珍貴,真珍貴的貴人。”
“愛情只是男人的調劑品,事業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小喬,我承諾只把愛情給你好不好?”
我嘴唇煽動好一陣,還是沒發出聲音,眼淚又沒出息的滑落,我紅著眼眶:“不好!”
我確實愛他。
但我也有是非觀,價值觀,羞恥心。
我永遠不會知三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