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家族聯姻我終於可以嫁給自己心心念念十年的人-方溫州。
可是結婚後方溫州整天夜不歸宿,我從他看我的眼神里,看見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影子。
她不僅是他的夢話,還是他手機備忘錄裡的牽掛。
而我只是一個總所周知的笑話。
與其互相折磨,不如成全。
我留下一封離婚協議書,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從他的世界消失了。
失去是相互的,但難過不是,我走後他就迫不及待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失而復得的喜事方溫州恨不得昭告天下。
不久,男人後悔了,他發了瘋滿世界找我,咬著牙說“我不同意!我還沒有簽字!我愛你!”
我笑著錄下了音,因為離婚協議書上面寫著愛上對方者淨身出戶喲。
……
“啊!方溫州你幹嘛。”
我愣在原地。
方溫州舉起手中的酒杯,猛地潑向了我。
酒水順著我的臉頰流下,打溼了禮服
“誰允許你擅自做主向我父親提起聯姻的。”
他盯著我神情冷漠。
我用手梳開被酒黏住的頭髮。
紅著眼睛回答道“你們家經濟危機,只有我願意幫你。
和我聯姻,我爸才會幫你們家。”
他低下頭揉了揉皺著的眉頭。
語氣緩和了些“但是你知道的,我不愛你,我有自己想娶的人。”
“不是你。”
他抬頭看了眼我,又加了句,像是怕我自作多情。
“那是誰。”
我心中一痛,但還是咬著牙問。
“寧洛洛。”
我心臟彷彿漏了一拍,使我呼吸不暢。
我知道,那是他的高中前女友,他的初戀。
在他最困難的時候,選擇了離開,投入了一個有錢公子的懷抱裡。
如今,她卻又回來找她,想要重拾舊情。
“她就是為了你的錢,她根本不愛你,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我恨鐵不成鋼說道。
誰知方溫州臉色突變,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他低聲道“你又好到哪裡去,想靠聯姻綁住我,我勸你還是少點自以為是。”
我感到呼吸困難,拼命掙扎著,
他終於鬆開手。
我捂住胸口拼命咳嗽,眼淚不自主地落下。
他順勢看過來,眼底卻盡是倦厭。
“以後少在我面前提她。”
他冷冷丟下一句。
隨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場可笑的訂婚宴。
我溼著頭髮走下去,迎接著眾人的目光審視和交頭接耳。
第二天清晨,我破天荒起了個大早。
從小沒碰過柴米油鹽的我,一反常態踏進廚房,決心向保姆學習烹飪。
儘管昨日的訂婚宴上,方溫州那樣刺痛了我。
但我仍然堅信他本質不壞。
還記得初中時,父母為了工作常年在國外。
於是每次家長會都是管家代理出席。
慢慢次數多了,同學開始造謠我是個被父母拋棄的孤兒。
他們開始孤立我,欺負我。
只有方溫州站出來替我出頭。
他主動提出和我一起上下學,保護我,照顧我。
也許愛情的種子,在年少不知的情況下就已經種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