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宏甚至把他三年的實驗數據當做禮物送給自己的學生小三!
畢業典禮前夕,許至宏告訴他,他不僅畢不了業,而且還要賠導師一筆培養費!
孫兒心疼我拾荒賺錢不容易,怕我失望,又拿不出錢,這才決定跳樓。
視頻結束,我嚎啕大哭,差點哭暈過去。
什麼狗屁抑鬱症,他就是活活被許至宏給逼死的!
我拿著這個手機去了警局報案。
警局裡一個女警接待了我。
在給我做完筆錄以後,她也義憤填膺。
“這許至宏也太壞了!簡直不是你!你放心,法律一定會給你們家一個公道。”
我握著她的手千恩萬謝,可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
導員卻突然衝了進來,他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筆錄,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我像瘋了一樣,跌跌撞撞的衝了進去,從垃圾桶裡把那些紙像寶貝一樣撈回來。
我大聲質問導員:“你這是幹什麼!你憑什麼扔我的筆錄?”
女警也生氣了,質問道:“你是誰!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導員連連賠笑:“警察同志,這老太婆腦子有問題,來報假警的!”
我正準備辯駁,他忽然在我耳邊低語。
“你要是敢報警,許教授現在就讓人拔掉你孫子的氧氣管!”
我如遭雷擊,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女警關心問我:“奶奶,您還好吧?”
我匆忙抹掉眼淚,“還好還好。
他說得對,老人家我老糊塗了,我孫子好著呢,好著呢。”
女警還想再和我說兩句話,問我兩句情況,導員卻強行架著我往外走。
一齣派出所,我便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指著導員大聲控訴。
“你是要害死我孫子,害死我們全家啊!”
就在這時,我的老年機響了,接通後,許智宏的聲音輕蔑而又自信。
“老太婆,是不是發現自己走投無路,上訴無門啊?”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家祖傳三代都是本地人。
我跺跺腳,全市的地都要震一震!你一個收破爛的,趕緊帶著你那快死的孫子滾回垃圾堆吧!”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電話就掛斷了。
一旁的導員聽到了電話裡的內容,用充滿同情用憐憫的眼神看我。
他溫聲勸我:“老太太,聽我一句勸,人家是大學教授,又有錢又有名望,在本市還有關係,你拿什麼和他鬥啊?”
“他現在願意給你孫子出一筆安撫費,那已經算很不錯了。
我要是你,拿上這錢,回家好好待著,不當這個出頭鳥和人家鬥了。”
我雙目猩紅,從胸腔裡迸發出一股怒意。
“你滾開!”
“他想讓我低頭,想讓我認輸,我偏不!”
“你們這不行,我就去找別人!我去找律師,打官司告他去!”
我衝回家,拿著存摺去銀行取出所有的錢。
又拿著這筆錢風塵僕僕的趕到市裡最大的律所。
一進門,我就和前臺說,“我要告人,只要能贏,多少錢我都出!”
前臺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譏諷道:“大娘,吹牛也要有個度,您這身打扮實在不像是什麼有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