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活潑的女兒最近變得沉默寡言，直到我看見她身上的傷口才知道她被霸凌。
我帶著她去學校找說法，卻沒想到霸凌者一家囂張無比。
“那咋了？賤骨頭就該被踩在腳底。”
老師沉默不語，校長賠著笑臉勸和，就連警官都想著大事化小。
申冤無門，我準備上訪，但上訪信一封封發出，卻從來沒得到回覆。
女兒又被打了，僅僅因為左腳先踏入教室。
看著她被薅下來一塊的頭皮，我心如刀絞。
後來，我掛著丈夫的軍功章，就跪在了軍區門口。
我想問問，憑什麼好人沒好報。
……
“媽媽，沒事的，你別哭啦。”
我看著自己女兒胳膊上的淤青和指甲印，禁不住淚流滿面。
團團似乎也沒想到我會哭成這樣，笨拙地抬起小手要給我擦眼淚。
我閉了閉眼，伸手給她摟在懷裡：“對不起，團團，是媽媽沒保護好你。”
女兒聽我這麼說，眼睛頓時也紅了，卻還是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沒關係的媽媽，團團不疼。”
我不明白女兒到底哪裡得罪了她們，還是說小孩子的惡就是純粹的壞，什麼樣的家庭會養出這樣的孩子？能下手這麼重的對待同齡人！
一開始，我還不知道時團被人霸凌。
她就像平常一樣每天去上學，臉上高高興興。
可是最近幾天，她每天回來都是一瘸一拐，迴避我的目光和關於學校的詢問，開始沉默寡言。
現在看到她身上的傷口，我更加確定，當即就扯著她就去了學校。
“沒事，團團，你不想說就不說，但是這件事，媽媽一定要知道是誰這麼欺負你！”
團團一開始還瑟縮了一下，看著我堅定的眼神，也怯生生地點了下頭。
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放學和下班時間，整個學校只有一個門衛。
我簡單交代了自己的意思後，門衛一開始還說外人不能調學校監控，這是規定，直到我給他看了團團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和淤青之後，他才微微動容。
“這這都是什麼事啊！怎麼能這麼對一個小孩子！”
出於氣憤，他偷著帶我到了監控室。
經過女兒提供的線索，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她被欺負的畫面。
只見畫面上三個小女孩簇擁著她，一個拽著她的頭髮，另外兩個肆意地大聲嘲笑。
“你不是說有人會來保護你嗎？不會是你爸爸吧！”
“可是你根本就沒有爸爸！”
我心如刀絞看著自己女兒被他們堵在牆角打，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幾番追問之下，我終於知道了帶頭打她的那個小女孩的名字。
王琳。
第二天，我就帶著團團去了她的學校找家長對峙，誰知對面的家長十分囂張。
王琳的媽媽李娟上下打量我一下，嗤笑出聲。
“就是你叫我來的？小姑娘之間的小打小鬧，沒必要吧。”
我深吸一口氣，怒斥出聲。
“小打小鬧？！你女兒差點給我女兒打骨折！這是小打小鬧？”
她一開始還想推脫，被我這麼一說，也面色不耐，我們當即爭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