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也不例外,他吻我時眼睛死死盯著繡像上那張傾城的臉。
“悅兒,幫幫我。”
我假意嬌羞地推開他:“大少爺,不是說晚上嗎?”
那件大紅肚兜還擱在床邊,我咬了咬唇:“要不要現在就穿給您瞧瞧?”
“好啊。”
沈墨辭勾唇一笑,指尖挑起那抹豔紅:“快些換上。”
這種事以前也沒少做。
但那時我雙手剛剛燒爛,不但幹活不方便,沈墨辭看了也倒胃口,就沒那麼多花樣。
如今手倒是終於治好了,可真要我在他面前脫得一絲不掛?
正要開口,忽聽樓下傳來婉轉思念的琵琶聲。
“算了。”
沈墨辭面色瞬變,三步並作兩步衝下樓去。
他揚聲吩咐:
“後廚熱點薑茶,給女子暖胃!”
“是婉兒的成名曲!她終於肯來沈家見我了!”
半個時辰後,穿著西域紗衣的柳婉婀娜走來,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外。
晃得人春心搖曳。
她還才剛踏入大門,就被沈墨辭拉進了廂房裡。
“沈公子,你這是做什麼?”
“我可是你弟弟贖回來的女人啊!”
柳婉嗔怪地推拒,眼波卻流轉著勾魂的媚意。
沈墨辭陰鷙的眸光裡帶著幾分得意:“我用一個傻子跟沈硯青換了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說完,對著那點紅唇,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
兩人在暗室裡糾纏,我坐在角落裡數著手裡的繡線,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手中的針線歪歪扭扭。
柳婉不知何時瞥見了我,鳳眸中閃過一絲嗤笑:“沈公子,你當真要把這個傻子送給沈二少?”
“一個手殘的蠢貨罷了,有什麼捨不得的!”
沈墨辭專注地吮吻著她的頸項,語氣輕佻:
“我連碰都沒碰過她,嫌她髒!”
“婉兒,你要知道,我這些年一直在等你回心轉意”
我垂下眼簾,手中的繡線輕輕劃過掌心。
沈墨辭不知道的是,我手中的針早已停住,一字一句都聽得清清楚楚。
暗室裡旖旎的喘息聲愈發放肆,我踉踉蹌蹌地起身,假意去後院晾曬繡品。
銅鏡中倒映出我瘦削蒼白的容顏,活像一個被折磨得失了魂魄的可憐人。
夜幕降臨,不知接下來等待我的又是什麼樣的折辱。
“夕悅。”
不知過了多久,沈墨辭派人喚我回去。
他慵懶地靠在軟榻上,沙啞著嗓音:“去拿套新的褻褲來,要沒穿過的。”
柳婉從他懷裡軟軟地坐起,瑩白的面容染著紅暈:“方才那件被你撕破了。”
沈墨辭輕笑一聲:“再拿條新的抹胸來。”
說完兩人都意味深長地看向我。
柳婉摟著他的脖子,嬌聲道:“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她畢竟是個傻子。”
“無妨。”
沈墨辭眼裡盡是厭煩:“整個秦淮河畔誰不知道她是一心求著我睡的娼婦!就算當著她的面玩,她也只會傻笑!”
我默默聽著卻不作聲,只是歪歪扭扭地摸索著遞上一件新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