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的孩子,放過她,求求你們……」
醫生終於停手了,可是我的孩子卻奄奄一息的。
婆婆滿臉厭惡的盯著懷中的孩子道:
「噁心死了。
」
幸虧我眼疾手快接住了孩子。
聽著她孱弱的呼吸聲,身上的針孔密密麻麻,我的心像被火烤著一樣,生不如死。
我只是默默的抱著她,輕輕安撫著她。
懷裡的溫存還不過幾秒。
孩子就被保姆奪去。
「你這一身像什麼樣!簡直不成體統,有損我傅家顏面,孩子先讓王媽抱下去。
」
直到看見他們敢生剖取子,取血祭祖,我不敢再讓孩子落入他手。
「不行,孩子是我的,你們不能奪走我的孩子!不要!」
可是我現在精疲力盡,還是敵不過他們。
只能眼睜睜看著我的孩子被抱下去。
「婆婆!我求求你,不要丟掉我的孩子!」
傅母看著我,冷聲開口:
「只要你乖乖聽話,安分守己,自然一切都相安無事,畢竟也是我的親孫女,你說是吧?」
我不敢再奢求其他,只是一味的磕頭,想要我的女兒一生平安。
最終我力竭倒了下去。
再醒來時,房中空無一人。
傅斯年直到現在也沒出現。
我跌跌撞撞想去找女兒,卻從虛掩的主臥中聽見了嬌喘不停的聲音。
房中,兩人赤身裸體倒在床上。
傅斯年抱著女人的雙腿,房間裡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女人靠在傅斯年的肩上,一邊動情的叫,一邊挑釁的看向門邊狼狽不堪的我。
「阿年,你不去看看你的老婆孩子嗎?我可以等你的,無論多久我都會一直等著你的。
」
女人嬌媚的晃動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傅斯年。
傅斯年嘶啞的聲音傳來:
「悠悠,我不會讓你再等了,要不是當年沈家對爺爺有恩,我怎會和她在一起!都是她沈家不知足,偏偏要攀附我傅家,她也沒用,偏偏還生了個沒帶把的,這些年我早就裝夠了!」
「要不是為了她手裡的股份,我根本不會多看她一眼,更不會錯過你,讓你苦等我那麼多年。
」
傅斯年的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樓道里。
卻像一把刀深深的扎進了我的心裡。
我早已淚流滿面,正欲推門。
身後卻被人挾持住。
我被婆婆推到了樓梯處。
驚呼了一聲,吵到了房中的兩人。
傅斯年狠厲的聲音傳來:「誰?」
我想看看等傅斯年見到這樣的場景,他該會是怎樣的表現。
沒曾想,只是房中的女人走到門口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便搖曳著身姿走了進去。
「一隻沒人要的野狗,全身都是血,看得人家心慌慌呢,阿年。
」
傅斯年柔聲的安慰女人:
「管家也真是的,野狗都能跑進來,還嚇到我的寶貝悠悠,不怕不怕。
」
話畢,裡面旖旎的嬌喘聲愈演愈烈。
我的心早已麻木不堪,整個人失了魂。
明明我和傅斯年在一起三年,每一天他都無微不至的愛著我。
記得我的一切。
可現在裡面的男人,也真真切切就是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