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為救女友蘇輕語的母親,入贅到柳家,成為了柳如煙的贅婿。
柳如煙並不愛我,她嫁給我,只是因為我好控制,這樣她就能繼續和她已婚的白月光搞破鞋了。
在柳家,我也是備受屈辱,她養的狗都能吃上牛排,可我卻三餐不飽。
每次我想逃離時,她都會以我前女友來威脅。
我是個孤兒,這輩子僅有的溫情,都是前女友母女給的,我願意為她們繼續犧牲。
可我怎麼都沒想到,我那岳父柳城忽然帶回家一個女人,並宣佈說這女人是他的未婚妻,而這女人,就是蘇輕語。
但蘇輕語並不知道,我是為了她才入贅的,以為我是貪圖富貴,所以折磨我的人,又多了一個。
別墅門被打開。
是柳如煙回來了,她帶著她的白月光陳澤走進門。
她進了門便對我冷聲說:“狗東西,過來給陳澤換拖鞋!”
陳澤斜睨我一眼,滿臉的譏諷,然後把腳伸出來。
我攥緊了拳頭,可真想把他們兩個整死算了。
但我知道,只要我表現的不好,柳如煙就會拿我前女友威脅。
所以,我只能妥協。
我走過去,蹲下去拿拖鞋。
“就這服務態度?”
“板著臉給誰看呢?”
“而且我可是貴客,是你老婆的入幕之賓,你就蹲著,不跪著?”
陳澤譏諷道。
啪。
柳如煙一巴掌抽過來,打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
她怒斥:“還在想什麼?給我笑,給我跪下!否則,可就別怪我找姓蘇的了!”
姓蘇的,就是我前女友蘇輕語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擠出小臉,跪了下去。
陳澤這才滿意的抬起腳,放在了我面前,這是讓我脫鞋。
我只能幫他脫了鞋,可還不等幫他穿拖鞋,他便一腳踢在我臉上。
“媽的,你這個賤種,你碰到我腳了,我的腳也是你能碰的?”
陳澤怒罵。
我咬了咬牙,爬起來,小心翼翼的,在不碰觸到他的前提下,幫他穿了拖鞋。
“很好。”
陳澤很滿意的點點頭,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然後掏出一塊四四方方的凍幹來,就是狗吃的那種雞肉凍幹。
他把雞肉凍幹送到我面前,笑著說:“獎勵你的,狗東西。”
其實我入贅柳如煙,就知道是來掩人耳目的,為她和陳澤打掩護的。
對此,我沒怨言,畢竟蘇輕語的母親重病,急需要腎源來延續生命,是柳如煙幫了忙。
所以什麼委屈在我看來,都是值得的。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一直羞辱我呢?
柳如煙見我沒吃那雞肉凍幹,又是一巴掌打了下來,怒斥道:“吃!”
我只能張開嘴。
可是,陳澤卻將雞肉凍幹丟在了地板上。
“像狗一樣舔起來吃掉!”
陳澤道。
我的尊嚴似乎早已經被踐踏成渣了,所以直接爬過去,吃了那塊雞肉凍幹。
“好吃嗎?”
陳澤問。
我笑著點頭:“好吃,雞肉味,嘎嘣脆。”
“你可真是賤種。”
陳澤高興的大笑起來了。
然後,他摟著柳如煙的細腰,便向樓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