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午睡的我,被隔壁的聲音吵醒了。
這聲音我很熟悉,是我老婆柳如煙的聲音。
是壓抑著愉悅的喘息聲,可我明明在臥室,為什麼她的聲音在隔壁傳來。
我起床去看,可頭卻疼的厲害,視線也有些模糊。
但我還是堅持著走到了隔壁,將門推開。
然後我看到,是柳如煙和許流雲。
我叫許流年,而許流雲是我弟弟。
看到我時,柳如煙驚慌,然後便躲進被子裡。
許流雲卻沒有任何愧疚,甚至有些不耐煩的說:“如煙,該讓他知道真相了,我受夠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了!”
我指著他,壓抑著憤怒喊道:“她是我老婆!”
“哥!”
“你清醒點吧!”
“如煙是我老婆,你病了,一直以為如煙是你老婆,我們一直都配合你演戲,但我現在不想演了!”
許流雲怒吼。
這時候,最疼我的老媽跑了過來。
她哭著對我說:“小年,算媽求求你了,你不能再這樣了!”
我愣在原地,開始懷疑自己,難道我真的病了?
難道,我真的病了?
我有些自我懷疑,看看到躲在被子裡面的柳如煙時,卻又無比堅信,她就是我老婆。
因為,我們之間的回憶,太過於真實了。
我甚至記得,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初次牽手,初次接吻,初次獻給彼此。
一切的一切,無論如何也不是假的,更不是靠想象而維繫的。
而且家中,是有許多證據的。
我急忙回到自己臥室,目光落在了床後方的牆壁上,那裡掛著婚紗照,是我和柳如煙的婚紗照。
然後我像是瘋了一樣跑上床,去將那婚紗照取了下來。
“小年,媽求你了,不要再鬧了!”
媽媽來拉住我,已然落淚。
我卻撞開她,衝進了隔壁房間。
此時柳如煙已經穿好了衣服,而許流雲正在系襯衫的扣子,我還能看到他脖子上面的吻痕,那是柳如煙留下來的。
我心中的憤怒,已經無法壓制了。
於是我將婚紗照,用全力摔向了他,怒吼著說:“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許流雲卻避開,眼中滿是不耐煩的說:“哥,你看清楚了,這婚紗照是P的,不是真的,你看看婚紗照上面,你戴的那塊表!”
“什麼表?”
我連忙去看。
然後便看到,婚紗照上面的我,戴著一塊江詩丹頓。
這塊表,我印象深刻。
因為這是我送給許流雲的,而作為回禮,他給我買了塊伯爵手錶,因為我喜歡胡歌,而伯爵是胡歌代言的。
我分明記得,當初拍婚紗照時,是他為我戴上的伯爵手錶。
可為什麼,就變成了江詩丹頓?
“哥,你看脖子那裡,仔細看!”
許流雲提醒。
我看向了婚紗照中,脖子的地方。
那裡有並不是很明顯的色差,我膚色偏白,屬於冷白皮,而許流雲從小愛運動,皮膚偏古銅色。
這婚紗照上面,雖然做了顏色的過度處理,可仔細看,卻依舊看得出來。
難道,我真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