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笑著向我走來,美的讓我收不回目光。
我想起她很像一個明星,是萬茜,是我很喜歡的女明星。
蘇輕語去將門反鎖,然後又去將窗簾拉上,再打開暖色調的燈。
“這樣盯著我看,喜歡我?”
她忽然問。
我感覺嗓子有點幹,聲音都沙啞了:“嗯”
萬茜便走到我面前,雙臂勾著我的脖子,踮起腳尖便湊到我面前,用很小,但卻很誘人的聲音說:“喜歡我,那就把握住機會,畢竟門已經鎖好了。”
這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讓我根本無法拒絕。
哪怕我很想問清楚,她為什麼會對我這麼主動。
可我就是問不出,而且本能的聽了她的話。
“吻我。”
她眯著眼睛說,嫵媚的不成樣子。
我低下頭,吻了上去。
軟軟的,有點微涼。
而且像是有吸力一樣,讓我挪不開嘴唇。
就在我吻的動情時,蘇輕語忽然將我推開,然後開始整理衣服。
她有些埋怨的看了我一眼說:“你當解壓玩具玩呢?我是人,會疼的。”
我老臉一紅,卻忍不住又靠近。
但是,她卻又把我推開了。
然後她拉著我坐在椅子上,一邊很溫柔的說:“好了小年哥,為了給你治療,我這已經算是犧牲很大了,你還真打算要了我呀?”
“啊?”
難道剛剛的吻,算是治療。
蘇輕語坐在我對面,翹著二郎腿。
那穿著黑色的腿,交疊在一起所形成的弧度,再次讓我有些發昏。
“別看啦!”
蘇輕語哼了一聲,然後說:“師哥是不喜歡我的,我和師哥讀書時,在話劇社演過情侶,有過吻戲,但他卻很難投入,因為他對我沒感覺。”
“所以呢?”
我反問。
蘇輕語拿出手機,連接了藍牙音箱,放了一手很抽象的歌曲,是趙四的炸雷。
“改革經濟掄大錘。”
“炸雷。”
“大錘。”
“炸雷。”
“大錘。”
“薩斯壁壘”
我嘴角抽了抽問:“這音樂適合心理治療?”
蘇輕語卻笑了,然後對我打了個響指,接著說:“初次治療時,你自己選的,我的小年哥。”
我這麼抽象嗎?
她又繼續說:“師哥對我沒感覺,可你卻對我沒抵抗力,但從對女人的審美上,你和師哥就有巨大差別,我每次來都會吻你,就是要讓你知道,你和師哥的區別,小年哥,你不是師哥,你不是許流雲,你是許流年呀。”
我愣愣的看著她,細琢磨她所說的話。
蘇輕語靠了過來,坐在了我雙腿上,再次勾著我的脖子,深情的吻了過來。
在親吻的間隙,她用很性感的嗓音說:“小年哥,心理醫生和患者發生感情,是很糟糕的事情,可被你親了很多次,我已經上癮了,你說該怎麼辦好呢?”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在我耳邊吹著氣說:“那就給你吧。”
一個多小時後,治療結束了。
書房內,一片狼藉。
蘇輕語整理好自己後,又親了我一下,然後對著我打了個響指,便搖曳著腰肢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