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謝晚凝的未婚夫,青梅竹馬,糾纏十年。
可辦完婚禮後,她又遲遲不領證。
當我在蜜月旅行提出疑問時,白月光幾句挑撥,她就直接把我丟在了第一次踏足的異國孤島。
三年後,再重逢。
女人漫不經心的打量我「獨自在孤島三年,你現在知道錯了嗎?」
獨自?我想了想妻子懷孕三月的消息。
兩年前我就已經結婚了呀。
看著醫院裡怒氣衝衝的謝晚凝,我想了片刻才認出來這個女人是誰。
「你是謝晚凝?」
以前的謝晚凝巴不得我離她遠遠的,一見我就想走。
可是這個女人遠遠看見我就急匆匆的衝過來。
「顧遠舟,你怎麼在醫院!」
謝晚凝劈頭蓋臉的質問刺的我耳膜生疼。
如果不是要把我媽的骨灰帶走,我也不會回到A市。
我抿了抿嘴,剛要準備解釋。
她卻一把抓住我的手,攥的我生疼,我想一把甩開,卻被抓的更緊。
「你發什麼瘋?」
我奮力掙扎,她的表情卻滿是嘲諷。
「獨自在孤島三年,你現在知道錯了嗎?」
又是這個熟悉的表情。
青梅竹馬,糾纏十年,又是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可謝晚凝對我永遠是一臉嘲諷。
想到我的傷口剛換了藥,我也不想和她爭執,只淡淡說道。
「先放開我,有什麼話出去說。
」
她又打量了我一眼,語氣更加刻薄「這次演的還真不錯,以後別做這麼幼稚的事了。
」
「其實只要你有嘉行一半懂事,我也可以和你領證。
」
還是記憶裡那個高高在上的謝晚凝。
沒有回憶太久,一道熟悉的男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晚凝姐,我剛剛檢查完了,身體很健康!」
紀嘉行氣定神閒的走到謝晚凝旁邊,趾高氣揚的看著我。
「遠舟哥,好久不見呀。
」
「沒想到剛見面就是在醫院,是想繼續裝病哀求晚凝姐嗎?」
紀嘉行兩句話就給我貼上“裝病”的標籤。
謝晚凝眸中的急切也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高高在上的得意。
「顧遠舟,三年了,你還在玩以前的小把戲。
」
看著傲慢的謝晚凝和陰陽怪氣的紀嘉行,我心裡也開始煩躁。
「我沒有裝病,我是有事才來醫院!」
話音剛落,紀嘉行立馬找謝晚凝告狀。
「晚凝姐,遠舟哥好凶,是不是要打我!」
謝晚凝看著我臉色一沉「顧遠舟,你總是這麼不懂事!」
以前也是這樣,每次我想和謝晚凝說話,紀嘉行總會湊過來陰陽我。
直到我生氣,紀嘉行又會賣慘對謝晚凝說我欺負她。
最後永遠以我被訓斥終結。
看著郎情妾意的兩個人,我清了清嗓子,準備認認真真告訴紀嘉行。
不要再玩這種小把戲了,謝晚凝我是真的不稀罕了。
還沒來得及張口,謝晚凝一把抓住住我的肩膀,語氣冰冷的可怕。
「道歉!今天不給嘉行道歉,你就別出這個門!」
憑什麼?
我好好的來醫院檢查身體,莫名其妙就要給癲公癲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