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嚇了一跳。
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生氣。
後來我才知道。
她曾經和初戀約定,只會為對方剝蝦。
原來約定也可以被打破。
只不過不是為我。
我已經決定和蘇雲熙分手。
既然她心裡有了別人。
我可以主動退出。
曾經是因為我愛她,所以我願意事事包容她。
但愛人先愛己。
我絕不要卑微地向他人乞求愛意。
決定分手之後,我決定向蘇雲熙要回母親的玉牌。
那是外祖母留給母親唯一的念想。
母親很喜歡蘇雲熙,對待她像親女兒一樣。
臨終時母親把玉牌送給了蘇雲熙,作為送給未來兒媳的見面禮。
既然要分手,那母親的玉牌也不能留在她那裡了。
我向蘇雲熙索要玉牌,她卻一直推三阻四。
直到,我發現玉牌被她送給了陸懷川。
陸懷川最新發的一條微博,在曬它的寵物。
【和姐姐提前體驗養「孩子」的樂趣,誰說毛孩子不是孩子。
】
母親的玉牌,就掛在那隻博美的脖子上。
我感到憤怒和不可置信。
母親的遺物,竟然戴在了一條狗身上。
我怒不可遏地闖到陸懷川家裡。
陸懷川看著我,手裡把玩著玉牌,嘴角勾起一抹笑。
「這是雲熙姐送給我的,我覺得掛在狗狗脖子上還挺合適的,雲熙姐說只是一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兒,你不會介意吧。
」
我憤怒看向蘇雲熙。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被冷漠取代:
「不過是一塊劣質的玉牌,你至於這麼小氣嗎?大不了我重新給你買一塊更好的。
」
我感到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燒。
我上前一步,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這是我媽留給我的!你怎麼可以」掛在狗脖子上。
陸懷川突然站起身,將玉牌遞給我。
臉上一副愧疚的模樣。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向雲熙姐姐索要這塊玉牌的,錦年哥你別生氣了,既然這塊玉牌對你這麼重要,我還給你就是了。
」
但他的眼神卻不懷好意。
他的話音未落,手中的玉牌就被摔在地上。
「啪!」玉牌碎裂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裡顯得格外刺耳。
我的心也隨之碎裂。
那是母親留下來唯一的東西。
我憤怒地衝向陸懷川,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你這個混蛋!」我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陸懷川被我打得後退幾步。
他的眼神閃過狠厲。
蘇雲熙尖叫一聲,衝過來將我推開:「你瘋了嗎?!」
我被她推得一個踉蹌,腳下一滑,額頭撞在了桌角上。
一陣劇痛傳來,我感到一陣眩暈。
我伸手摸了摸額頭,手上沾滿了鮮血。
「雲熙,你」
我不可置信看著她。
可蘇雲熙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只有冷漠。
「你太過分了!只是一塊破玉牌,你為什麼要動手打人!」
陸懷川站在一旁,眼神暗含得意。
我感到一陣無力。
看著蘇雲熙著急扶著陸懷川去醫院。
突然心臟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