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她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用力地踩著我:
“男人的身體會遊離,但是心永遠都會在家裡。”
“你個狐狸精還想讓他給你撐腰不成?”
她看著我因拉扯露出的肌膚,眸子裡染上嫉妒:
“怪不得能勾引到人,看你那下賤的樣子!”
周圍的男人眼睛都忘了眨,謝婉儀坐在沙發上,雲淡風輕地說道:
“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
“動作快一點,一會我婆婆來了,別髒了她的眼。”
得到謝婉儀的命令,四個男人蜂擁而至。
我捂著衣領,掙扎著起身解釋:“我就是你的婆婆。”
謝婉儀聽到這,笑聲尖銳刺耳,“為了保命你還真什麼都敢說,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當初勾引人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羞恥?”
面對她的言之鑿鑿我有些無奈,雖然我和兒子走在路上總被打趣說是姐弟,但但凡她有心就能看出兒子的眉眼都像我。
想著她也是對兒子愛之深責之切,我沒有和她一般見識。
我耐著性子和她說道:“你不信給霍子言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謝婉儀冷哼一聲,眸子裡閃過一絲質疑:“我老公忙著接我婆婆,你別在這裡耽誤我時間。”
得到她的眼神示意,男人們興奮地朝著我伸出手,面目作嘔。
“謝婉儀,你確定這麼做不後悔?”
被直呼其名的兒媳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裝也要裝的像一點。”
她掏出手機按下錄像,“我老公最是聽不得他媽媽的一點不是,到時候我要讓他看看你這副強詞奪理的樣子。”
是啊,自從丈夫去世後,我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
從小到大他都聽從丈夫的話護著我,不願意讓我受到一點委屈。
“趕緊的啊,剛剛不是玩的很痛快嗎?怎麼這會拖拖拉拉的。”
謝婉儀舉著手機,神情都是不滿。
聽到她這麼說,男人們不再拘著,眼底的欲色也不再隱藏。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脫下,我努力的蜷縮著身子,試圖抓住最後一絲尊嚴。
可我越掙扎,他們越興奮。
良久之後,房間裡死寂一片,只有喘息。
嬰兒的哭聲讓身上的人動作一頓,謝婉儀也朝著聲源處走去。
眼看著她一隻手拎著衣服就把孫子拽了起來,我急著喊道:
“住手!”
見我如此在意,謝婉儀臉上浮起了惡意。
孫子在她手中像個玩具,被反覆蹂躪。
眼見著他越哭聲音越大,嗓子幾近變啞,我難受的像被從心尖剜下了一塊肉。
“你看他不眼熟嗎?”
我的問話讓男人們鬨堂大笑,“這瘋女人該不會是想說這是你的兒子吧?”
“人蠢真的是神仙也救不了,要真是霍慕一婉婉會認不出?”
嘲諷聲讓謝婉儀止了掀開手裡嬰兒衣服的動作,她任由嬰兒哇哇大哭,彷彿還有些病態的享受。
“子言是什麼時候和你在一起的?”
“這孩子看起來和慕一差不多大。”
“呵,我瞭解我老公,如果不是你主動,他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