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不要,我什麼都願意做,不要—嘔—”
男人們三下五除二脫了褲子,惡臭腥羶的東西懟在我的嘴邊,我一陣乾嘔——
“嘔,不要,不行,求求你放過我!”
腥臭的尿液從我的頭頂淋下,接觸到傷口後如同烈火灼傷。
我痛地在地上打滾,蜷縮成一個蝦米。
時間變的無比漫長。
沈瀾無比享受我的哀嚎:“求晚了!繼續!”
“不要!”
身上的衣服被完全撕開,我痛的渾身戰慄,身體被粗糙的手上下亂摸。
眼眶流出血淚,我絕望地躺在地上。
只求快一些,再快一些。
千鈞一髮之際,門外傳來了聲音。
“皇上駕到——”
“祭典都準備好了皇妹你怎麼還沒來啊!”
明晝跨著步子帶人走進來,未聞其聲先見其人。
親暱的語氣讓所有人都是一愣,鬧哄哄的大光明殿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皇兄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我渾身赤裸躺在汙水泊裡,地上拖了一道長長的血跡,被兩個男人按在身下不知死活。
“明曦?”
他連呼吸都停了,站在門外一動不敢動,沒敢認我。
滿院子的人嘩啦啦跪下:“參見皇上!”
沈瀾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
“陛下,您怎麼到這裡來了?”
皇兄卻沒搭理其他人,踉踉蹌蹌走向我,狠狠踹開了跪在旁邊的兩個男人。
我顫巍巍伸出沾滿血汙的手,摸向了皇兄的臉,積攢已久的委屈山洪一眼爆發。
“皇兄,你終於來了”
話沒說完,吐出一口汙血,徹底暈了過去。
我與皇兄同胞雙生,從小相依為命,我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
小時候我們的母后去世,又不受父親寵愛。
太監們故意把我們關進鬧鬼的宮殿裡餓著。
缺衣少穿下,哥哥經常被惡鬼纏身,是五歲的我自學道法,從狗洞鑽出去偷糯米和黑狗血驅邪,才讓我們兩個人都活下來。
皇兄對我感激又愧疚。
長大之後我為了他去神山祈福多年,他更是憐愛,自詡長兄如父,恨不得把心都掏給我。
他自己勤儉持家,卻把自己都捨不得用的珍寶小山一樣往我身上堆。
即使我磕破一點點他都無比緊張
沒想到僅僅一天沒見,我就變成了這幅慘狀。
“不怕,哥哥來了,明曦不怕。”
他脫下龍袍把我裹起來,小心地抱著我就往外面走。
路過門口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宣太醫,讓所有太醫全都來!現在!”
小太監們點頭哈腰,連聲答應。
皇兄步伐穩健,手卻在微微顫抖。
沈瀾見到皇兄如此緊張我,手裡絞著手帕,又不樂意了。
她小跑上前上前牽著皇兄的衣袖,抱怨道:
“皇上,不是說馬上就要開始祭祀典禮了嗎?您這是要去哪兒?”
皇兄眼珠滾動:“滾開!”
“陛下!祭祀典禮是給臣妾治病祈福,您要為了她連臣妾都不顧了嗎?!”
沈瀾的聲音已經帶上哭腔,她張開手臂擋在皇帝身前,語氣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