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肯先讓我們哥幾個爽爽,我們就考慮考慮把你留在身邊,不讓你去籠子裡當獸妓。”
我瞪大了眼睛。
目光突然凝在那隻尖銳指甲裡,藏滿血汙的手臂上。
手臂上那朵殷紅的虞美人。
是父親之前派在我身邊保護我的那些魔族,才獨有的標記。
見我不吭聲,那幾只魔族以為我是不肯。
挑著我下巴的那隻魔族,反手就狠狠抽了我一巴掌。
“賤皮子,還敢嫌棄你爺爺!”
猝不及防的巨力直接將我扇倒在地,側臉立馬腫得連眼鏡都睜不開。
“不管你在修仙界是多厲害是仙尊掌門,到了我們獄城,你就只能是一條賤狗!”
突如其來的巴掌,教會我在這些面前反應慢就要捱打。
所以我不顧說話會牽扯到扯臉的劇痛,趕忙表明身份:
“我是魔王之女虞情!你們現在放過我還來得及……”
幾個魔族對視一眼,我被一腳踹在了纏滿鐵釘的木籠上。
帶著倒刺的鐵釘鉤在我被抽去靈髓的背脊。
這一下直接讓我眼前發黑,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剛剛給我一巴掌的魔族顯然更暴躁,他洩憤般將將我的左腿跺斷。
“賤人!你打聽虞情名字的時候,沒打聽到哥幾個被魔主打斷全身骨頭,罰到這裡就是因為她嗎?”
說著,他像是仍不解氣。
又朝我踹來一腳,讓我再次掛在那些鐵釘的倒刺上。
“孃的,不就是多看那個賤人一眼,她還老帶著面紗誰知道她長什麼樣。”
我痛出一身冷汗,汗水順著倒刺浸入傷口。
我連想痛暈過去都沒有資格。
他扯著我的頭髮像拖死狗一樣向前拖去。
一個矮小的魔族有點怕:
“要是這賤人真是虞情怎麼辦?我們也沒見過她……”
拖著我的那隻青發魔族不懼反笑,甚至還拽起我又抽了一巴掌:
“怎麼可能?那女修說了,這娘們是他們宗門繼承人。”
“虞情一個魔族,怎麼可能混成宗門繼承人。”
我總算知道蘇欣柔為什麼一定要把我送到這裡了。
敢情是她和這幾個魔族勾搭在了一起!
青發魔族饒有興致地挑選著一旁木架上的刑具。
他拿著一把燒紅的鐵錐在我身上比劃。
“你說,這鐵錐先從哪裡捅進去好呢?”
“眼睛?嘴巴,還是……這?哈哈哈哈哈!”
他將鐵錐懸在我下身,和身後的魔族一起爆發出鬨堂大笑。
高溫將鐵錐附近的空間都燙扭曲了。
我恐懼地並起雙腿往後縮,身後散發著巨熱的岩漿卻好像在嘲笑我的無力。
赤紅的鐵錐離我越來越近,心臟像被一隻鐵手緊緊攥住。
突然,門口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人哪來的?不是說了最近不許你們去修仙界抓人?”
是父親的魔衛長風獵,他見過我的!
我粗喘了好幾次才有力氣開口:
“風獵,是我……”
還沒說完,就被青發魔族一腳踩在臉上碾碎了音調。
眼看著視線被那隻矮小的魔族擋住,我急得“唔唔”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