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發魔族獰笑著用特製的毛筆沾上岩漿:
“就寫賤狗二字吧,好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
“你什麼時間知道了,我再什麼時候停下來。”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將筆觸按在我的前胸。
“啊!!!!”
身體在軟肉在被高溫燙傷的瞬間,就發出一聲皮肉焦熟的鳴叫。
筆觸不斷在身上游走,我拼命掙扎,卻都只能被按在刑架上,痛苦地挺起身體發出慘叫。
殊不知這動作,只會更加方便他們的折磨。
前胸小腹下身,都留下了屈辱的灼痕。
青發魔族把毛筆再次蘸上岩漿,突然對我一笑:
“賤狗身上哪裡用來當筆筒好呢?”
“這裡?這裡?還是這裡?!哈哈哈哈哈哈!“
他比劃著將毛筆從眼眶劃到我的下身。
在觸及我的絕望與恐懼後,扒著其它魔族的肩一起轟然大笑。
他抹去笑淚,迅速將毛筆捅像我的下身。
“賤人,我看你還怎麼嘴硬!”
下一秒,一道黑霧突然出現,裡面傳出一道焦急的聲音:
“慢著!”
黑霧中匆匆跑出一個身影。
青發魔族被打斷動作,正憤怒地扭頭要找來人拼命。
卻在看見來人後,嚇軟了雙腿。
“玄……玄掌事,您怎麼有空來這……”
玄掌事?
不就是父親魔殿中的主管嗎?
聽到這話,已經打算咬舌自裁地我費力睜開眼。
玄掌事手中,正拿著一隻繡得歪七扭八的錢袋。
是百年前父親生辰,我繡給自己和父親的。
兩個錢袋我還惡趣味用了粉色布料,可我們父女卻都一直帶在腰間,從未離身。
直到這是,我才發現自己的錢袋不知何時丟了。
但這樣才好。
果不其然,玄掌事開口就是:
“有魔族在鎮魔門附近撿到虞情公主的錢袋,你們有沒有見過公主?”
“玄掌事!”
“唔唔唔——”
明明玄掌事已經向我看來了。
可下一秒,我就被他們壓著脖子直接泡入岩漿。
整個頭連同浸入岩漿池的脖子都在瞬間產生劇痛。
眨眼間我便被重複痛暈又痛醒。
被他們拉起來的時候,連呼吸都已經讓我生不如死了。
臉上,脖子上全身燙焦的痕跡。
換做普通岩漿我早就灰飛煙滅幾百回了,可偏偏這特殊的岩漿讓我至今都保持著極度的清醒。
“玄掌事!”
極度清醒讓我再次爆發出求生的慾望。
雖然聲音很小,但玄掌事這次有防備,不會再讓他們阻止我了。
他收起錢袋向我走進:
“你是誰?”
青發魔族一臉諂媚:
“一個不聽話的娘們而已,估計是被折磨怕了,想攀上您離開這裡。”
雖然青發魔族已經儘量在平穩自己的情緒離我,可不斷顫抖的聲線還是暴露了他的慌張。
想起他剛剛將我壓入岩漿池時,從不可置信,到驚恐,最後到決絕的表情。
我肯定他一定認出我是虞情了。
必須離開這裡,否則他一定會殺了我的。
“我是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