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盧子言送藥我染上甲流,嗓子受損後我從歌壇天后變成無業遊民。
幸好盧子言對我不離不棄,還專門寫了一首歌向我表白。
歌曲伴奏裡傳來一聲女人的呻吟。
興奮又帶著顫抖。
……
這是我第一次聽盧子言的新歌。
自從嗓子壞了後,我開始牴觸跟音樂有關的東西。
盧子言專門為我寫了首歌。
他不管工作的多遠多累,都會在深夜回到家裡擁我入眠。
我不想辜負他的深情,鼓起勇氣打開音響,盧子言的歌聲充滿整個房間。
他對創作的要求很高,之前為了錄到雨滴打在房簷上的聲音,他在古城住了一個禮拜。
這次,他依然如此。
伴奏裡我聽到了一段合拍的女性喘息聲。
我猶如被雷擊中。
獨屬音樂人的敏感,這女聲我十分熟悉。
為了印證我的想法,我去了盧子言的工作室,打開了他的收音設備。
裡面有一段長達23分鐘的音頻,那是盧子言辦事全程的記錄。
我聽到盧子言悶哼一聲。
清脆的拍打聲傳來。
“啊,你和溫琰做的時候也會拍她屁股嗎?”
竟然是我的學生高亞亞。
“不要提溫琰。”
“你這麼愛她還和我做什麼?”
盧子言頓了頓。
“這是為了藝術,溫琰她會理解我的。”
我握著鼠標的手一時不能動彈,直到手機鈴聲響起,血液才重新流通。
盧子言找我去看他和高亞亞的春晚彩排。
高亞亞是被我帶進歌壇的,嗓子壞掉後她代替了我的大部分工作。
舞臺上他們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結尾的時候亞亞咬了他的耳垂。
盧子言一把將她推開,帶著怒氣。
“我說了,彩排的時候不要做這個動作,演出那天配合一次就行。”
盧子言看向我,語氣溫柔。
“溫琰,你覺得怎麼樣?”
他對我總是與眾不同,若不是聽到了那段音頻,我死都不會相信盧子言出軌。
我撐著笑意點頭。
“挺好的。”
這首歌第一次登上舞臺還是三年前的跨年晚會,那時候盧子言突然跟我告白震驚了整個娛樂圈。
在一起後,我們合唱了許多個舞臺,成了樂壇的金童玉女。
直到他在國外開演唱會趕上甲流,急性哮喘發作。
這個病盧子言是瞞著公司的,只有我知道他的藥在哪,我連夜坐了最快的航班趕去他的酒店。
不幸被傳染後,我的嗓子留下後遺症,再也唱不出曾經的音域。
漸漸地,我的評論區充斥著網友的謾罵,她們讓我滾蛋,說我配不上盧子言。
從那之後,我主動退出舞臺。
盧子言力排眾議,他在網上炮轟黑粉,髮長文表示不論臺前幕後都對我不離不棄,愛我如命。
沒想到他說愛我的時候卻在和別人做愛。
盧子言拉起我手正準備離開時,亞亞追過來。
“溫琰老師,你也來了。”
跟在亞亞身後的幾個記者看到我立馬掏出話筒。
“溫琰,請問你怎麼看待盧子言和亞亞的合作?”
記者又問。
“聽說這首歌是你和盧子言定情的曲目,她們合唱你會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