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胎五月,卻日日被不賺錢的酒鬼老公家暴。
他威脅我:
“你一輩子都別想跟我離婚,敢逃跑,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家人。”
為了搞錢,他將我利用到極致。
為了我和孩子的命,我拼命逃下開往島上的船,躲進一所廢棄醫院。
他卻依依不饒,拿著刀和汽油追著我闖入醫院。
可我知道,只要他踏入這所醫院,便別想健全的走出去。
因為在這家廢棄醫院裡藏著一所無良研究所。
而裡面的老大,是我的竹馬。
睜開雙眼時,我正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冰冷的地上。
我抬眸環顧四周,發現天光已經黯淡,耳邊響著海浪聲,鼻腔中也充斥著淡淡的鹹腥味。
若我沒有猜錯,我大抵是被人綁到了一搜漁船上。
可幾個小時前,我分明還和丈夫在餐廳用著晚餐。
來不及我多想,不遠處便走來了兩個男人。
那二人皆是戴著口罩與墨鏡,將自己打扮的嚴嚴實實,似是用了心不想叫我瞧清他們的臉。
眼看著他們靠近,我眯起眼睛,佯作睡著。
可慌張間,我卻歪打正著地看清了其中一名男子的耳垂。
他的耳垂上,有一顆明顯的痣。
我為某個人採過不知多少次的耳,絕無可能記錯那顆痣的形狀。
因為這個特徵,我幾乎一眼就認出了他是我的丈夫,霍允。
霍允卻不知道我早已認出了他,他蹲在我身側,如鑑賞寶貝一樣拍了拍我的孕肚。
“行了,別裝了,你抖的也太明顯了。”
我緩緩睜開眼,開始裝糊塗。
“這裡是哪裡?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我老公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旁邊的陌生男子嗤笑一聲,戲謔道:
“你自己都這樣了,還想著你老公呢,未免太痴情了吧。”
“你也快放下他吧,反正無論如何,你往後餘生都不會再見到他了,待海浪再平息一些,我們就要開船了。”
我把自己縮作一團,警惕地望向他們。
“那你們抓我是想做什麼?殺了我嗎?”
霍允搖搖頭,悶悶的聲音從口罩裡傳出。
“殺了你?那可太可惜了,你必須活著才能值錢。”
“你也不用太傷心,反正到時候事成了,你也可以拿到錢。”
我不禁瞪大眼睛,努力消化著霍允剛剛說的話。
什麼東西?就是靠和女人發生關係改變自己財運的那個東西?
我雖不會至死,但若叫那歹人得了逞,我的後半生也不會幸福的。
霍允像是讀懂了我的心事,用安撫的語氣道:
“你害怕什麼,我們既不會傷害你,也不會要你的命,我們只是合作關係罷了。”
我聽不下去,當即來了脾氣,猛坐起身對著霍允的襠就是一腳。
“畜生!你還是人嗎!你這麼做,你不怕我報警?”
他痛的整個人都紅了溫,捂著襠跳腳道:
“去他孃的,你個虎娘們兒!你還想報警?做夢!你手機早就被我們扔海里了!”
“本來還想和你好聲好道的,你卻這麼不知好歹,你已經你腳夠硬是吧?我讓你見識見識更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