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沒用，她看不起你，才在外面找的！”
當初和安素雅結婚，丈母孃就看不起我，嫌我家裡窮。
但我父母一直勤懇老實，務農了一輩子，供我讀了大學。
反倒是丈母孃家，老丈人死的早，她又重新找了個小老伴，整天花天酒地，沒個正型，安素雅讀大學的錢都是靠自己勤工儉學掙來的。
懶得跟她多囉嗦，我幫女兒洗漱好弄完吃的，就要送她去上學。
“一個大男人，整天窩在家裡，朝個女人要錢，還了不起了都！”
她在一旁罵罵咧咧，女兒看不過去。
“外婆，爸爸也很辛苦的，每天做飯，洗衣打掃衛生，還要照顧我，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他。”
“你個小賤人，還敢頂罪，看我不打死你！”
她舉起手就要過來打女兒，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是我的女兒，你敢動下試試？”
她一下蹦起來，扯了嗓子大喊：“不得了了，吃軟飯的女婿要打丈母孃了，不得了了~”
送走月月，晚上等安素雅回來，我想跟她談下離婚的事。
“錢和房子我可以不要，但女兒必須跟我！”
她想也沒想，一口拒絕。
“不可能，月月是我生的，撫養權肯定得歸我，至於錢和房子，那都是我掙的，當然歸我！”
我氣了，一拍桌子。
“安素雅，你別太過分，月月是你生的沒錯，但這些年照顧她的一直是我，你除了掙錢，盡過一次做母親的責任嗎？”
“她每次手工家長會，你參與過嗎？”
就在我們爭吵時，門鈴響了。
是上次那個男助理，他溼著頭髮，穿了件V領睡袍站在門外。
“素雅姐，我家停電，可以來你家借住一晚嗎？”
“不行！”
“可以！”
“安素雅，你是故意氣我是不是？”
她明知道女兒在家，還讓別的男人住進來。
“可是陳哥不同意，怎麼辦？”
我鄙夷地掃他一眼：“說話能把舌頭捋直了嗎，聽著都反胃！”
安素雅要拉他進來，我一把攔住。
“你在外面亂搞就算了，還把這些男人帶回家，你考慮過月月感受嗎？”
“你沒聽人沈良說家裡停電了，只是借住一晚？”
“這話你也信！”我諷刺。
“讓開，這傢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別忘了，這房子是我買的！”
她完全不顧及我和女兒的感受，把人往屋裡領。
我咬牙切齒：“好，你夠狠，這家有他沒我！”
她挑挑眉，諷刺嘲笑：“你有種就滾出去啊！”
我不懂，多年的夫妻感情，難道就比不上一個外人？
強忍著淚水，渾身發抖回到房間。
女兒坐起來，揉著惺忪的眼睛：“爸爸，你是不是跟媽媽吵架了？”
我背過身，悄悄抹了眼淚，衝她擠出一個笑容。
“沒有，爸爸和媽媽在討論事情呢。”
不想讓女兒知道家裡來個陌生男人，我先將她哄睡，然後開始收拾東西。
隔壁傳來一陣陣嬌喘聲，老婆和別的男人在家裡上床，而我連掙女兒的撫養權都困難。
憋屈心酸一股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