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第10次離家出走後,我在酒店門口看見了他和他青梅。
他正在得意洋洋炫耀:
“女人都是賤胚子,不能對她們太好,得吊著!我讓兄弟沈浩幫我盯著她了,時機成熟了我再現身。”
我回到家後看著正幫我洗內褲的帥氣高大的沈浩,
自身後握上他粗糲的手指,鼻尖有意無意輕蹭過他的肩膀:
“沈浩,反正林夜也不要我了,要不,我們試試?”
……
林夜第10次離家出走後,我意外在大街上看見了他。
他和幾個朋友站在城南賓館的門口,一副驕傲的樣子。
“夜哥,你這次出走,得有半個月了吧?”
“是啊,半個月又怎樣?”林夜滿不在乎的聲音傳來。
“哎呀,白婉雲不得急死?”
“對啊,她那麼在乎你,你怎麼捨得離開她!”
“就是,別太任性了,快回去吧!女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林夜慵懶地打斷他們:
“出走?當然是假的。
男人嘛,就要時刻保持緊張感,女人才會更黏你。”
“我讓沈浩幫我打探,等時機成熟了,我就現身。”
“夜哥,手段可以啊,你當初是怎麼想到‘出走’這招的?”
“當然是我!”身邊的女生得意地攬上林夜的肩頭:
“就他那豬腦子,能想到這麼好的主意?”
林夜大笑著攬過她的肩膀:
“去你的蘇雨!”
“不過——事成之後,本王子自有重賞!”
女生壞笑,湊近他的臉,用修長的手指撫摸男人的喉結:
“夜哥,那你打算怎麼賞我,嗯?”
我沒揭穿他,默默退回街角。
轉身去超市買了很多蔬菜和肉類,還去逛了趟成人用品店。
回家後,我從背後靠近正在廚房煲湯的沈浩。
“有夜哥的線索了嗎?”
“沒有,”我鼻尖有意無意輕蹭過沈浩的耳:
“怎麼辦,這次,夜哥可能真不要我了。”
今天,本來是打算去城南賓館找我大姨幫忙的。
她在城南這片開了幾十年的連鎖酒店,人脈廣。
林夜第一次離家出走時,就是他幫我找到的。
當時我敲了一個小時的門,林夜才開。
他穿著略有凌亂的浴袍,痞痞倚在玄關的小桌邊。
那時我已找了他三天,茶不思飯不想,急地發了瘋。
我二話不說,紅著眼把他撲到了床上。
“白白婉雲,你這麼離不開我”
“夜哥,我就是離不開你!”
“你一聲不吭說走就走,你知道我心裡急得跟著了火一樣難受嗎?”
“啊,白婉雲別”
林夜叫的低沉,我不管不顧要給在他身上發洩。
“還跑嗎?”我在他耳邊喘著氣:
“還敢不敢了?”
他手臂環住我脖子,氣喘吁吁,饜足開口:
“白婉雲,我發誓,再也不跑了”
結果,有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這三年,他跑的頻率越來越高。
一句話沒說對,一件事沒做到他心裡去,他就會立馬玩失蹤。
對於這種老鼠戲貓的遊戲,我早已心生厭倦,也曾跟他溝通過多次,但他樂此不疲,好像還很享受這種感覺。
這次,我要讓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