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春節。
我接到媽媽的消息,說好像看見小姨家孩子在樓頂玩兒。
讓我趕緊上來把小孩子帶下去。
沒想到積怨的鄰居霸佔電梯不讓電梯運行。
最後鄰居把電動車推進電梯導致電梯故障。
電話不通,導致小孩兒墜樓。
她在電梯裡笑著罵我活該。
可是,樓頂玩兒的,是她家的孩子。
我媽打電話來說對門的鄰居又把我的智能鎖砸了。
這已經是搬來這個小區的第三次了。
鄰居說我家的智能鎖帶攝像功能。
我們在違法窺探他們的生活。
媽媽言語裡都是委屈卻又無可奈何。
她早些年離婚帶著我一個人生活,娘倆掏乾淨家底才買了這樣一個房子。
換房子不切實際,物業更是不管。
唯唯諾諾的媽媽實在是對這種野蠻的鄰居無計可施。
我只要想起鄰居夫妻那雙尖銳刻薄的嘴臉,頭就開始疼。
今年過年小姨要從老家過來,名義說是來看看我們買的新房子,實際上可能是又和小姨夫鬧離婚了。
手裡的方案改了又改,修了又修,臨近過年心情極度焦躁。
從菜市場買菜又被賣魚的老闆濺了一身水。
所以到家門口的時候,耐性已經被消耗殆盡。
一梯兩戶的房型,明明門口已經有足夠的空間,可鄰居在門口放了三輛小孩子的車,又在我家門口修了一個鞋櫃。
這讓我家的門口顯得狹小逼仄。
雜亂無章的鞋子擺的我家門口都是,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我用腳將門口的鞋子往她家門口踢了踢。
哪成想剛拿出鑰匙,就被鄰居劈頭蓋臉罵了幾句。
“你有沒有素質,把我們的鞋子到處亂踢?”
女人頭上包著塑料,應該是正在染髮。
畢竟每次我們家有什麼動靜他們家都第一時間探出頭來看。
她彎身把鞋子理了理,雖說整齊了一點。
但還有兩雙是正正擺在我家門口的。
我毫無顧忌的踩著那兩雙鞋子,拿著鑰匙繼續開門。
鄰居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使勁一扯。
提了一路重物的手指本來就有些麻,被她一拽,手裡的菜散的滿地都是,剛買的雞蛋也碎了一大片。
鄰居尖叫一聲撿起自己的鞋子,看著蛋液覆蓋的幾雙鞋。
起了身就罵:“窮逼!你知道我這雙鞋有多貴嗎?你賠!”
我看著一地的菜,再想起被修改數次的方案,還有媽媽每次打電話帶著哭腔的告狀。
心裡的火一下竄了起來:“我賠你大爺!”
說完一腳踹在了他們剛安好的鞋櫃上。
看鞋櫃沒倒便又咬牙又踹了兩三腳。
鞋櫃應聲而倒,裡面的鞋子東倒西歪,散的滿地都是。
鄰居一句國粹後幾步上前抓著我的頭髮就開始廝打。
我將手裡的包一扔,撕開她頭上的薄膜,帶著染髮劑的頭髮貼的她滿臉都是。
一手拽著她的頭髮,一手撕著她的耳朵。
“我忍你很久了!鞋子沒有一次放進鞋櫃裡!車子沒有一次放在自己家門口的!光是我們家的智能鎖你都砸了三次!你是哪個茅坑裡爬出的臭蟲?!沒學會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