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我知道,所以你現在收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我很嚴肅的跟他說。
因為養父母家同時從事黑白兩道的生意,手段更是雷厲風行。
是整個邊境地帶聞風喪膽的存在。
而我作為家裡唯一的男孩子,則是被養父母和三個姐姐寵上了天。
在這裡,沒有任何人敢欺負我。
曾經只是有人罵了我一句,隔天她就永遠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陸南枝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把剪刀遞給周文傑,「親愛的,既然討厭他,那就做的更絕一點。
」
周文傑毫不掩飾的接過剪刀,揪住我的頭髮。
頭皮被扯的生疼,想要反抗,卻沒有一點力氣。
咔擦咔嚓頭上的黑髮掉在了地上,衣領被剪開。
周文傑放聲大笑,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前二十年,我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周文傑,你會後悔的!」
門被人打開,來人是這家子公司的負責人。
是張藝,我養母手底下的得力干將。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努力向她爬過去。
陸南枝一腳踹了過來,怒斥道,「安分點!」
張藝並沒有看我,有些不耐煩的開口,「究竟是什麼貨非要我親自來看?」
周文傑走過去,「張總,我只是確保他永遠不會逃出去,沒問題吧?」
我強行直起身子,朝張藝伸手,「張姨,是我。
」
她皺眉後退兩步,「你叫我什麼?」
陸南枝踩住了我的手指,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周文傑有些嫌惡的別開臉。
「像豬一樣噁心,張總,他有精神病,見著誰都這樣,別管他。
」
我蜷縮在地上,身上的疼痛感一陣一陣的,疼得發抖。
「我這裡不收精神病。
」張藝冷漠開口。
「您這裡除了那些工作崗位,不是還有…他長的還行,收拾一下沒問題的。
」
周文傑朝她擠眉弄眼。
雖然沒有明說,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是宋…」
還未說出口,身後就來人用膠帶纏住了我的嘴,只能發出嗚咽聲。
張藝突然起了疑心,「他說他姓宋?證件呢,讓我看看。
」
周文傑諂媚的遞了過去,「您聽錯了,他姓周。
」
我在心裡不停的祈求她能認出我,可是失敗了,身份證上的名字是回到周家以後的名字。
而身份證的照片跟我本人一點都不像,我開始後悔換掉了之前的身份證。
張藝只是瞟了一眼就命人端來了一個火盆。
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所有證件慢慢化為了灰燼。
眼角落下絕望的淚水。
我掙脫開朝著牆上的畫撲過去,指了指畫,又指了指自己。
我不能放棄任何一絲機會,希望張藝能夠回憶起來。
她卻瞬間變了臉色,一腳將我踹開。
「滾開,我們集團大少爺留下的東西,也是你這種髒東西能夠玷汙的?」
腦袋裡暈頭轉向,強烈的疼痛感已經讓我沒有力氣在掙扎,有些絕望的閉了閉眼。
想到養父母和三個姐姐平時幾乎很少時間才會到這種小公司來視察,心底頓時一陣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