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戀七年的男友患有性冷淡。
為了他,我忍著劇痛把自己異化成了魅魔。
可好不容易懷孕後,他卻帶小青梅踩踏我最脆弱的鱗片。
“不過是個牲畜見了都發情的婊子,鬼知道肚子裡揣的誰的種?”
“要我看乾脆切掉子宮,扔到豬圈裡才省心!”
裙下蜿蜒出血跡,我心如死灰。
可等我抽身離開,他卻強行給自己植入子宮,發瘋般拽住我:
“我賠你孩子,你回來好嗎?”
異化成魅魔的第三月,陸思遠的小青梅回國了。
他忘記了我的紓解日,獨留我在家,跑去酒吧給她接風洗塵。
我拼命壓制體內翻湧的紅潮,卻毫無效果,甚至一浪高過一浪。
這是強制異化魅魔的後遺症。
無奈之下,我藉著夜色掩護,撲騰翅膀飛到了那家酒吧。
努力恢復人形後,我腳步虛浮,闖進門就撲進陸思遠懷裡。
頓時驚呼一片:
“嫂子這麼黏人,陸哥好福氣啊,出門沒報備惹她生氣啦?”
“哪的話,跟狗皮膏藥似的,煩的要命,陸哥趕都趕不走!”
“她那副離了男人不能活的下賤模樣,鬧到明面,還怪好笑。”
我抑制不住顫抖,只好將頭顱埋得更低。
但陸思遠絲毫沒發覺異樣,滿眼嫌惡,把我推向一邊。
“你跑到這丟人現眼乾什麼?”
我發不出聲,只得狠狠咬住下唇,避免溢出難受的嗚咽。
旁邊,他的青梅喬越一襲白裙,嬌笑著攏過我肩膀說:
“阿遠好凶,嚇壞小寧姐啦。”
我正處關鍵時期,難以忍受別人的觸碰,下意識躲開。
可喬越卻順勢掀翻了酒瓶,摔到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我知道你討厭我和阿遠感情好,從小相伴長大,可我是真心祝福你們,絕對沒有插足的意思”
紅酒沾溼她的裙襬,格外可憐。
陸思遠臉色鐵青,一腳踹開我,牢牢護住她:
“江寧,弄清楚自己的定位,愛情也得分先來後到。”
我怔愣在原地,遭受完刺激,皮膚的黑鱗終於若隱若現。
我半跪在地,扯住他衣角求救:“我沒那意思今天是我紓解”
他冷臉打斷,脫下外套裹住喬越,“乖聽話,小心感冒。”
隨即輕蔑朝向我:“江寧你太沒規矩,滾過來給小越磕頭道歉。”
喬越羞澀,善解人意道:“阿遠別這麼嚴肅嘛,讓小寧隨便抽張大冒險,活躍下氣氛就好。”
陸思遠立即照做,拽我到桌前,將厚厚一沓紙牌摔在我臉上,咬牙切齒,逼迫我抽出一張。
我疼得暈頭轉向,無力地翻過最近的那張牌,血液徹底涼透。
【和左側異性法式親吻三十秒】
可我左側,並不是陸思遠。
周遭投過來揶揄的目光,竊竊的嬉笑聲不斷。
陸思遠雙眼猩紅,將我按到冰涼的地板上,“江寧,你故意的吧?”
“正經牌你不挑,就上趕著當面給我戴綠帽?要發情去夜店!”
說完蹲下猛扇我兩巴掌,轉向左側的男人點頭哈腰:
“顧總見笑,我養的馬子不懂事,冒犯您,還請別跟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