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天天往她家跑。
幾乎長住在餘琴家。
餘琴的兒子謝思周半夜發燒,他在陪著她照顧她的兒子。
安安生病,他說我一點小事別打擾他。
我開車追尾,他在陪她們母子逛街,讓我沒事少吃飛醋。
甚至餘琴的兒子生病,他都能把親生女兒的心臟換給人家。
就連安安的葬禮,他都在醫院陪著餘琴照顧她的兒子謝思周。
剛開始聽到謝思周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還問他思周,是思念徐舟的意思嗎?
他說不是同一個字,思周的周,是週六週日的周,只是湊齊罷了。
讓我別胡思亂想敗壞人家名聲。
安安死的時候,我哭著衝到醫院質問他,卻被他罵成瘋子。
我清楚得看到,餘琴兒子病歷卡上的的名字是“謝思舟”。
他就是虛偽的拿著話胡亂哄我的。
我徹底瘋了,開車去撞他,卻沒有傷到他,反而自己死了。
如今重來一次。
我怎麼能放過這對賤人。
門鈴突然響起。
我知道,是徐舟的白月光餘琴來了。
徐舟起身去開門,餘琴眼含淚花撲進了他懷裡。
“徐舟哥,我知道大過年的,我不應該來打擾你們一家團聚。”
“徐舟哥,可是我撐不住了,思周他……”
“我一個人在醫院裡,真的好可憐。”
話沒說完,就嗚咽地哭了起來。
徐舟滿臉心疼,抱著她輕聲哄著。
實在不想看到餘琴那綠茶的摸樣。
我開口打斷他們的郎情妾意。
“那二十萬,你不拿回來,我們就把這離婚協議簽了。”
“簽了它,你淨身出戶,離婚!”
從沙發上的包裡,我掏出了早上打印好的離婚協議。
之前無論徐舟怎麼過分,我都沒跟他提過離婚。
現在看到我如此嚴肅,徐舟像沒反應過來,愣了好久。
倒是餘琴先開口了,輕聲細語地出聲。
“徐舟哥林佳姐,你們別因為我吵架,都是我不好!”
“我不應該來打擾你們,我只是一個人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才好。”
“我跟徐舟哥只是兄妹之情,才會想著來找他的。”
徐舟低啞著聲音,有些惱怒的說:“林佳,你到底在鬧什麼!”
“讓我在餘琴面前這麼沒臉,你心裡很開心是不是?”
“人家孤兒寡母的,你到底有沒有點同情心的?”
以前他總是這樣說,動不動說我讓他沒臉。
可是一直很配合他的我,此時卻懶得跟他說一句話。
直接把離婚協議拍在他胸口。
“你不籤也可以,那你就……淨身出戶吧!”
我話還沒說完,便被餘琴打斷。
“徐舟哥,我有點頭暈。”
徐舟瞬間緊張了起來,將餘琴放到沙發上躺著。
“琴兒,你怎麼樣?”
“林佳,都是你乾的好事,胡鬧夠了沒有。”
他轉過頭,瞪著我。
“你快點去藥店,幫餘琴買一下頭暈藥。”
上一世也是這樣。
他藉口讓我出去買藥,支開了我。
等我回來,他已經帶著餘琴和我的女兒離開了家,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