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遠嫁的女兒第五次打電話來說她不能回孃家過年。
但是卻讓我給她轉五百萬買學區房。
我實在沒忍住買了機票趕過去想當面問問她。
可等我到她家時才發現出軌的女婿和小三一起囚禁著她和我的外孫女。
他們剃了她的頭髮,扒了她的指甲。
留著她的命逼她一次又一次找我要錢。
甚至為了控制她還給她下藥找男人拍不堪入目的視頻。
我氣炸了。
敢動我女兒,今天不弄死渣男小三我不配當個人人害怕的瘋子!
……………
大年初二,我收拾好房間燉上了雞湯滿心歡喜地等待遠嫁的女兒回來。
可是卻跟往年一樣接到了她的電話:“媽,朵朵不舒服坐不了車,今年我就先不回來了。”
我想問她朵朵哪裡不舒服,她卻已經飛快地掛了電話。
心裡難受至極,她是我唯一的女兒,生了兩個兒子才生到的女兒。
已經連續5年都沒回來過年了。
想到這裡,我一衝動立馬買了飛機票,她不能回來,我可以過去看她啊。
只要能見到女兒,她回來或者我過去都無所謂。
兩個兒子要陪我去,我攔住了,但是他們也叮囑我;
“媽,到那邊收著點脾氣,別讓小妹不好做人。”
當然,我只是脾氣暴躁愛打人而已,我又不是不懂道理。
從接到電話到下飛機,不過幾個小時而已,再叫個車,到她家的時候也才剛剛下午。
可是我還沒有敲門就看到女婿王建國牽著一個兩三歲的男孩出來。
“兒子今天想吃什麼呀,爸爸帶你去買。”
兒子?
我心裡一愣,明明我女兒只生了朵朵一個外孫女兒啊,這兒子哪裡來的?
我本想上去問他,下一秒屋裡又出來一個妖嬈的女人,她親密地挽著王建國的手;
“老公,你把那個死蘇婉搞到鄉下去了,這下連做飯的人都沒有了,煩死了。”
“沒事兒,我帶你們出去吃不就行了,那個死賤人做飯難吃得要死,我不想讓你們受委屈。”
心咯噔一下緊得難受。
蘇婉,是我女兒。
他們說的話什麼意思?
我剛想上去拉住王建國,一個買菜回來的胖大姐把我拉到了她家;
“你是街道辦的吧?我給你們打過電話的。”
街道辦?
“你們辦事也太慢了,我都給你們打電話幾天了才來,那家的女人都不知道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折磨?
我立馬問:“你說的是住在隔壁的蘇婉?”
“是啊,不然還有誰呢?她啊,是遠嫁過來的,在這裡沒有孃家沒有人能撐腰,婆家天天欺負她,不是打就是罵。
“我每天都聽到她哭,只是這幾天沒聽到了,好像是被送走了。”
胸口劇烈地痛,好像有人拿幾萬根鋼針在扎我的心臟。
“他們為什麼打她?”
“我不知道啊,有一次我聽到她哭得太慘不忍心就過去勸一勸,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
我不敢問,她接著說;
“她被王建國打趴在地上,全身都是血,王建國的腳踩在她頭上狠狠地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