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要上前要扒妹妹的衣服,但被死死捂著。
“臭婊子還敢反抗?”
那個女生氣笑了,一隻手掐著我妹妹的脖子,然後用熱水不斷的往她身上燙。
“啊,不要…好疼!”
妹妹開始哭著求饒。
“吵死了,賤貨!”
女生似乎沒了耐心,隨後拿起一旁的掃帚,在妹妹驚恐的眼神中往頭上狠狠砸去。
掃帚上還帶著一根尖銳的螺絲釘!
再然後,視頻裡只剩下妹妹悽慘的叫聲。
隨著視頻結束,我大口喘著粗氣,顫抖著將指甲用力掐進手心。
儘管手心已經滿是鮮血,但仍比上我此刻正在流血的心!
我不如妹妹聰明,爸媽去世後,我早早輟了學供妹妹讀書,而她也不負所望在今年獲得了保送資格。
可就是因為這個保送資格,才讓妹妹遭到如此無妄之災!
我回到醫院大廳,那個傷害我妹妹的賤人劉笑正笑嘻嘻地和她媽媽撒嬌,似乎根本沒把妹妹的傷當回事。
“喲,窮鬼的窮姐姐!”
看到我之後,劉笑一臉不屑地抱著胳膊,挑了挑眉。
語氣沒有半分歉疚,嘴角反而扯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妹妹被折磨的慘狀不停在我腦海迴盪,我忍無可忍想衝上去打她!
沒等我靠近,劉笑的媽媽就伸出手將我攔下,滿眼都是不屑。
“我聽說,你妹妹手術需要十萬啊!”
“這裡有二十萬,只要你把諒解書籤了,說這一切都是意外,錢就是你的。”
她邊說邊從包裡掏出一份文件甩在我臉上。
妹妹此刻還在手術檯上,身上滿是淤青和燙傷的疤痕。
可這些落在霸凌者的眼中,卻只不過是一場可以用金錢衡量的買賣。
憑什麼?
我接過諒解書,隨後用力撕碎,惡狠狠地盯著她。
“我不會和解的,我要去告你們!我要你妹妹血債血償!”
劉笑媽媽臉色一變,嗤笑一聲:
“兩個孤兒還真相依為命了啊?我要是你啊,我就拿錢走人,管這個植物人妹妹幹什麼!”
“不過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那就隨便你去告哦,看看大家到時候是幫你還是幫我們就行了。”
說完,她猛地一推。
我沒有站穩,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頭重重磕在牆角。
劉笑媽媽轉頭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拉著劉笑趾高氣昂地離開了。
我用力壓下眼眶中洶湧的酸意,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一直站在旁邊圍觀了全程的導員走過來,忍不住嘆了口氣。
“劉家有權有勢,連市裡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要對他們禮讓三分,你說你何苦跟他們作對呢?”
“你沒有證據,根本動不了他們的,還是趁早拿錢吧!”
證據?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他的胳膊,激動地大喊:
“有證據的!我有證據!”
我將手機遞給導員,可導員只看了一眼就臉色黯淡,眼神躲閃地抽回胳膊,支支吾吾地開口:
“這你哪來的?你要是交給外界,影響我們學校的聲譽怎麼辦?”
“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妹妹用什麼骯髒手段獲得的保研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