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多大點事情,我很忙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我都有時間照顧。
]
她邊陰陽怪氣的說著邊拿掃帚往外掃著花瓶的碎片,順帶借勢驅趕我。
[好,既然您忙,您不知道,那我告訴您昨天我的女兒陳苗苗在學校被人毆打了,這是傷情鑑定報告,我需要您給我一個說法。
]
我拿著傷情報告遞給她,可她看都沒看一眼,拿著掃帚搓起花瓶的碎片往垃圾桶倒去。
她邊倒邊笑著對身邊的同事說:[張老師,不是我說現在某些人越來越不識抬舉了,什麼垃圾都敢往我面前遞,你說她是不是瘋了?]
聽著她挑釁的話,看著她譏笑的表情,我心中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了。
[杜老師,我再跟您講一遍,我女兒昨天在學校被人欺負了,現在渾身是傷的躺在醫院,我需要您給我一個說法。
如果您還是這個態度,我會直接去找校長。
]
聽到我提到了校長,她放下手裡的掃帚,接過我手裡的傷情報告,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說:[陳苗苗媽媽,你怕不是窮瘋了吧?自己虐待女兒來學校碰瓷,這種虧心錢你也想要,不怕有命要沒命花?]
她邊說邊把傷情報告扔進了碎紙機裡。
看著變成碎片的報告,我緊緊地攥緊拳頭說:[杜老師,既然您是這個態度,那我沒辦法跟您溝通了,我會把昨天發生的一切跟剛剛我在您辦公室經歷的全部這些告訴校長,您好自為之吧。
]說完我便轉身離開。
我以為我的話會引起杜若的畏懼,可身後卻傳來輕蔑的譏笑。
[她還有臉找校長,哪怕她找來天王老子,那賤種的傷也是她自己打的。
]
聽著她侮辱的話,我加快了腳步直接朝著校長室走去。
校長室裡,我見到了附小的校長。
聽完我的訴說,一臉慈祥的校長勸說我:[陳苗苗媽媽,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剛剛問過孩子的班主任了,昨天孩子在學校一切正常,您說的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的。
]他邊說邊觀察著我的神情。
[當然了,您家裡的情況杜老師也跟我說了,要是實在困難的話,我可以號召大家給你捐款,但這件事跟學校沒有一點關係。
]
校長放下了手裡的保溫杯滿臉帶笑的等著我的回覆。
[您確定苗苗身上的傷跟班裡其他學生無關嗎?]
面對我的質問,校長笑眯眯的說:[當然了,我們是“五好校園”,你說的這種事情根本不會發生。
我們的學生生源質量很高,雖然也有一些像您這種家庭的孩子,但絕對不會打人的。
]
[原來您是這樣確定的,既然您是這個態度,那我只能報警了。
]
“哐當”一聲,校長把手裡的保溫杯重重的摔倒桌子上,臉上的笑容瞬間散去,一絲陰狠顯露出來。
[陳苗苗家長,你不要以為你無理取鬧要報警學校就會讓你的奸計得逞。
]
見校長沒有繼續溝通的態度,我沒有繼續坐下去的意思,拿著東西起身就要離開。
校長見威脅對我不起作用,對著門口喊了一聲說:[你倆進來,好好把陳苗苗家長送出去,讓她知道出門後到底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