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三天後,收到了林妤夏的律師函。
我本來還沒到出院的程度,經過幾天的治療,整個人都昏昏沉沉,難受的要命。
卻在看到對方證人出來的那一刻,突然驚醒,心裡一片死寂。
蘇知年站在我的對立面,深情的和林妤夏對望。
他指著我,義正言辭道:“就是她,汙衊妤夏!”
“甚至偷拿死者的遺物,把他們的東西全部佔為己有。”
我搖頭正要反駁,他們卻帶來了一群人證。
以前都誇讚過我工作認真的顧客都一臉怨恨的看著我。
“就是這個女人偷拿我爸的扳指不承認,還是她男朋友告訴我們才發現的!”
“怪不得看她平時衣著打扮看起來那麼有錢,原來是佔用了我們的東西。”
後來我才知道,這些人都是蘇知年買來的。
他知道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情,卻把這些罪證都安在我的身上。
只因為,林妤夏的一句話。
“知年,我好委屈。”
在監獄的三年,別人聽到我是偷死人東西進來的,都看不起我。
同間房的人甚至在晚上剃掉我的頭髮,在我的飯裡吐口水。
我也是他們拿來撒氣的工具。
現在身上還有在獄中留下的傷疤。
站在鏡子前,我小心翼翼的解開衣服釦子,露出我的身體。
前胸後背大腿,沒有一處是光滑的,全是大大小小的傷痕。
腳踝處被縫了十針,痕跡到現在也十分清晰。
恨意在我眼中瀰漫,我把顯卡收了起來。
就讓蘇知年和殺人犯郎情妾意吧,希望他能活到他婚禮那天。
新公司在一個大型商場附近。
中午吃飯時,為了和新同事搞好關係,我請他們去了對面吃火鍋。
沒想到世界真是小。
我遇到了來逛街的林妤夏和蘇知年。
她很自來熟的坐到我的旁邊,身上帶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
因為周圍都是同事還有上司,我只能淡淡的開口詢問。
“我們很熟嗎?”
林妤夏瞪大雙眼,捂著自己的嘴巴。
“梓清,你怎麼這麼說?還是我把你送進去的,怎麼能不熟呢?”
她欣賞著我表情的變化,隨後噗呲一笑。
“你的老闆知道你才出獄嗎?知道你是因為汙衊加偷竊進去的嗎?”
“做你們這行的,不是需要手腳乾淨嗎?”
同事們紛紛看著我,我下意識解釋:“不是”
卻被蘇知年打斷。
好像為了附和林妤夏,他什麼謊話都說得出來。
“我和她戀愛七年,一直都知道她喜歡偷東西,為人虛榮。”
“我爸我媽的東西她也偷,被我發現還不承認。”
“之前還冤枉妤夏是殺人兇手,簡直是又壞又蠢!”
林妤夏滿意的鼓掌,更是激發了蘇知年的興奮。
“我真是沒見過,比她更無恥的女人了,我都為以前有過想娶她的念頭而後悔!”
啪,我反手給了蘇知年一巴掌。
卻被力氣大的林妤夏一下子推倒在地,腿傷再次復發,疼的我直不起身。
她從一旁拿過熱水,直接澆在我的頭上。
“這麼髒的人,就應該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