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緊鑼密鼓地準備好出國比賽事項時,一個不速之客突然堵住了我回家的路。
是孫倩倩,看見她,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你怎麼敢出現在我的眼前的?”
孫倩倩故意漏出滿脖頸的紅痕,得意揚揚。
“我怎麼不敢呀,飛白哥可是給我出了諒解書,我現在可是自由人了。”
“飛白哥是不是和你說他出差去了,結婚前才能回來,他在我那呢,我們在床上呀,試遍了,當然這些和你這個老處女說了你也不懂,飛白哥說了你就是個故作矜持的老處女。”
“你就是個廢物,我哥你抓不住,飛白哥也看不上你。”
“再告訴你個秘密,你爸中風可不僅僅是急火攻心,我早就偷偷把他的降壓藥換成澱粉片了。”
“可惜那個老不死的還留一口氣,怎麼不直接氣死好呢?”
怎麼會有如此惡毒的人,我爸收留無父無母的孫家兄妹,供他們讀書,待她們如同親骨肉一樣,到頭來落了個農夫與蛇。
我氣得渾身發抖,上去就要抽她。
孫倩倩突然撕破自己衣襟,扇了自己兩巴掌。
我一臉懵圈的呆立原地,一股力量從背後把我推倒在地。
我毫無防備地摔在了前面的泥水坑中,一根燒烤鐵籤插入手掌,血水直接湧了出來,手掌火辣辣得疼。
我忍著疼轉頭看到了陳飛白緊張地護著孫倩倩,衝我發怒。
“許千帆,你在幹嗎?”
孫倩倩惡人先告狀,
“飛白哥,我想來和千帆姐道歉,因為我許伯伯才中風昏迷的,哪知道千帆姐太激動了,上來就打。”
“你也知道千帆姐從小學鍛造,臂力驚人,我的身上好疼啊。”
陳飛白安慰她。
“這和倩倩有什麼關係呢,她也不是故意的,許伯伯本來就身體出了問題,這也不能怪到她頭上啊,倩倩誠心誠意得來道歉,你還打人家。”
睜著眼說瞎話,我再次被刷新認知。
“陳飛白,她怎麼在這,你不是告訴我她在監獄裡嗎,還是說你騙了我,根本就沒有追責!”
陳飛白不耐煩地打斷我的話。
“沒有的事,倩倩她們在監獄表現良好,已經放出來了,你怎麼還抓著不放。”
到這個地步他還要騙我。
我失望的一下撞開他們,踉踉蹌蹌得往回走,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陳飛白想上前來扶住我,孫倩倩柔弱無骨地倚靠在他身上。
“飛白哥,我好疼呀,可能肋骨被千帆姐打斷了。”
“我先送倩倩去醫院,就當替你賠罪了,你先回去吧。”
陳飛白撂下一句話,像護著珍寶一樣抱著孫倩倩急忙上了車往醫院駛去。
我盯著陳飛白的背影,只有孫倩倩回頭給了我一個無聲的嘲笑,好像說你真沒用。
我回屋簡單收拾了一下,打車去醫院包紮,幸虧鐵籤沒有傷到筋骨,不會太影響接下來的比賽。
陳飛白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被我掛斷了,好閨蜜打電話過來,說是陳飛白讓她過來勸勸我消消氣。
“我真羨慕你,你不知道,你不接陳飛白電話,他都快著急死了,他只好找我曲線救國了,我可是趁機給你簽了很多霸王條款,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