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和女友鬧脾氣,將百達翡翠從二十八層扔下,把我懷孕的女兒砸成植物人。
事後,他不僅毫無悔意,還極其囂張地將手錶砸到我身上。
“這塊表價值200萬,買你女兒和她肚裡小雜種的賤命綽綽有餘,說起來你們還賺了。”
知情人士勸我收手,他們有錢有權,我是比不過的。
醫院還將昏迷的女兒趕了出來。
絕望之際,我揹著女兒來到滬圈大佬的莊園。
我鬥不贏,她爸鬥得贏!
……
我和女兒到滬市旅遊,本是開開心心的,但一塊手錶從天而降,直直砸在了女兒的頭上。
剎那間,鮮血濺了我一身。
直到救護車將女兒拉到醫院,我還在恍惚。
老天爺為何這麼狠心,讓高空拋物發生在女兒身上。
女兒還在搶救,我渾渾噩噩地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砸表的富二代吊兒郎當地走過來,身旁跟著的是他女朋友,此時正漫不經心地在補妝。
“我手錶呢?”
我聞聲抬起頭。
一個膘肥體壯的男人正滿臉不耐煩。
他的手錶在我口袋裡,這是害我女兒的罪證,我不能給他!
我要用這個手錶把他送進監獄!
我沒有回答,反而反問道:“是你把我女兒砸傷的!那麼大塊手錶你說扔就扔,那是二十八樓,砸到人了就是一條命!”
我越說越激動,聲音一下比一下大。
富二代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什麼怎麼辦,死了就死了,就當為社會減輕負擔了唄。”
我難以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人命在他們眼中就這麼不值錢嗎!
反應過來後我撲上去抓他。
“嘴巴放乾淨點,你才死,你全家都死,我女兒肯定會好好地活著!”
富二代摸了摸被指甲刮花的臉,抽了一口氣。
臉出血了。
他猛地將我扇倒在地:“媽的潑婦,你是第一個敢打老子的人,你給我等著!”
就在這時,小女友看了眼手機,拉過他揶揄了幾句。
富二代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來你女兒肚子裡還有個小雜種啊,怪不得這麼著急,孩子她爸呢?”
他裝模作樣地左望望右望望,隨後賤兮兮道:“喲,自己老婆孩子在搶救室,他不來啊?”
我不懂他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孩子當然有爸,只是她爸爸正在戍守邊防,已經很長時間沒回來了。
見我沒反應,他也不惱,反而接著說:“哦,我知道了,原來這小孩沒爸啊。”
富二代雙手插兜,朝著小女友奸邪地挑眉。
小女友瞬間心領神會:“害,估計是孩子媽太多男人了,分不清哪個是真爸。”
說完,小女友捂嘴偷笑,富二代也抑制不住哈哈大笑。
“寶寶,該不會是她們母女想碰瓷你,讓你無痛當爸吧。”
富二代咦了一聲,嫌棄地捂住鼻子:“說什麼呢,我可不是什麼貨色都看得上的。”
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地汙衊我女兒,我要氣炸了,用盡全力狠狠扇了離我較近的女人一巴掌。
“你也是女生,怎麼能說出這種噁心的話!”
富二代見小女友臉上現出明晃晃的巴掌印,頓時惱怒地踹了我一腳:“媽的,打了我又打我女人,真把老子當空氣呢!”
這一踢,口袋裡帶血的百達翡翠飛了出來。
富二代撿起手錶,使勁敲了幾下我腦袋,額頭上瞬間湧出幾道溫熱。
“怎麼?想獨吞我手錶啊,你和你女兒一樣賤!”
我難受地吐出一口鮮血,倔強地回應:“高空拋物是違法的,你再有本事也不能逃過法律的制裁。”
“違法?違什麼法?你知道小爺我是誰嗎?整個滬市,小爺我說了算,你和我講法?”
富二代聳了聳肩,難以置信地和他女朋友對視,隨後兩人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搶救室燈滅了,醫生疲憊地摘下口罩。
我顧不得頭暈腦脹,慌張站起來詢問女兒的情況。
“命算是保住了,但情況不樂觀,做好永遠成為植物人的準備。”
“至於肚子裡的孩子,抱歉,我們盡力了。”
植物人植物人腦子裡反覆迴盪著這句話。
就連富二代和他女友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我看著女兒呼吸罩下如死灰般蒼白的面容,暗下決心,一定要為女兒討回公道!
我來到入住的酒店,想要一份那天晚上酒店門口的監控錄像。
但酒店經理聽說後,卻慌里慌張地將我轟出來。
手錶已經沒了,監控就是為女兒討公道的唯一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