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未婚夫和閨蜜被掃黃大隊抓走了。
我穿著婚紗去撈人,未婚夫非但不愧疚,反而直接和閨蜜高調領證。
無助之際,竹馬顧宴帶著豪華車隊出現在派出所門口。
他當眾向我求婚,說早已備好世紀婚禮,只願我做他的新娘。
婚後第五年,我生下了一個男孩兒。
卻在從月子中心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孩子當場死亡。
而我子宮被鋼筋貫穿,再也不能生育,心臟也嚴重受損,必須進行移植手術。
但因我血型罕見,很難找到匹配的心源,只能使用人造心臟。
顧宴哭著抱住我,發誓要用一生照顧我,不離不棄。
後來,我卻無意撞見他和兄弟的談話。
“你為了許菲,連自己兒子都敢殺,害得沈笙絕育,還把她的心臟偷偷移植給許菲,你是不是瘋了?”
“我答應過菲菲,只會讓她的孩子成為我財產的繼承人,怎麼能留下隱患?”
“菲菲喜歡蹦極,卻心臟不好,沈笙的心臟剛好和她匹配,既然沒能讓她選擇我,那我就必須要守護菲菲享受快樂的權利!”
可他不知道,我的體質已經無法繼續使用人造心臟。
如果再找不到匹配的心源,我只能活三個月而已。
醫院的安全通道里,顧宴的臉隱在煙霧後,聲音晦澀:
“沈笙只是失去心臟而已,她至少還能使用人造心臟,不過是會咳點血和心口痛一點罷了,可菲菲要是再也不能蹦極,我真怕她再也不會快樂了,我捨不得。”
對面,他的兄弟秦川滿是無奈:
“我真是不明白,許菲生得是宋家的孩子,你用車禍殺死的那個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難道你將來真得打算要讓外人繼承顧氏集團?”
“宋家兄弟那麼多,菲菲和她老公將來能得到幾分家產?我必須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況且菲菲的孩子,也不算外人。”
秦川有些急了:
“那你也不能這麼狠心啊,專家明明說許菲的身體很健康,像正常人那樣適量進行極限運動就可以,你何必非要多此一舉,搶走沈笙的心臟?”
“沈笙整日要忍受人造心臟帶來的痛苦,以後也再不能當媽媽了,你就不怕當年那場車禍,死得不止是那個孩子,連她的命也沒了?!”
顧宴不耐煩地打斷他:
“不會,那場車禍,我策劃了整整一年,絕對萬無一失。”
“阿笙要是喜歡孩子,等我把菲菲的孩子認作乾兒子,她不也照樣能當媽媽?總之,在我這,菲菲的快樂和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誰知道專家會不會出錯?你不必再說了!”
淚水陡然滑落,我狼狽地轉身離開,跑到了地下停車場。
原來,那場車禍不是意外,我的心臟也沒有嚴重受損。
是我親愛的丈夫,為了給他心愛之人鋪路,殺死了我們的孩子,把我推進了無間地獄。
當初顧宴來月子中心接我和孩子回家,半路突然停車,說要去給孩子買個禮物。
結果他剛離開,一輛裝滿鋼筋的貨車就突然失控,直直撞了過來。
那場事故,讓我失去了孩子子宮還有自己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