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績好,不幫助有錢室友作弊,校花又對我誇獎了幾句,喜歡校花的有錢室友坐不住了。
他不僅使手段汙衊我作弊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獎學金,更是聯合班主任,說我沒事找事。
唯一替我說話的校醫還被學校開除。
更是當著我的面欺負我撿破爛為生的爺爺。
被肆意凌辱的爺爺進了醫院。
“聽說你是撿的啊哈哈哈,有娘生沒爹管的玩意兒。”
我去找他們家長討要公道。
反被侮辱。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沒有公道,我就是公道。”
後來,我戴著著我養父的功勳章捧著我親生父母的骨灰跪倒在軍區大院門口。
我養父年級輕輕警號封存,我親生父母為國捐軀,我是沒人管,那是我願意的嗎?
……
我隨便塞了幾口飯,就著急忙慌的要去外面兼職,還沒走出食堂就被為首的路陽攔住了。
“幹什麼去,是不是去撿破爛呀!”
路陽和他的幾個小弟把我圍在中間,你一拳我一腳的推搡著我。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找事了,就因為考了年級第一以及被校花徐微微誇讚了幾句。
路陽吃醋認為我搶了他的女人。
大四時間緊迫,我為了考研找工作忙來忙去,壓根不想找事,所以每次總是能忍則忍。
雖然我的內心已經完全麻木,但這次他們實在太過分了。
“讓開!”
“喲呵,怎麼著你還想跟我打一架嗎。”
路陽伸手拍打著我的臉,裝作想不起來似的問旁邊的幾個人。
“上次被我們打的在底下動也不動的人,是不是你呀,林子昂?!”
我仰著頭不說話。
“去找你那個撿破爛的爺爺吧!”
他不懷好意的笑著。
“你對我爺爺做了什麼!”
我是雙拳緊握,身體緊繃,死死的看著面前的人。
路陽直接嗤笑一聲。
“我說你怎麼看著這麼窮酸呀,原來是有媽生沒爹養的玩意兒,就是一個小雜種。”
“徐微微眼睛瞎了才看上你這種人。”
“你他媽再說一遍試試!”
我腎上腺素直接飆升。
腦子裡一直迴旋這幾個字。
“你是小雜種”
我不能容忍任何人辱罵我的父母。
一瞬間身邊各種想法在腦海盤旋。
我想死死的把路陽壓在身下毆打,但是寡不敵眾。
我被幾個人死死的壓住。
食堂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過來幫我。
“讓他跪!”
我咬牙不肯,“滾,放開我。”
“喲呵,還挺硬氣。”
“你說我要是打折了你的膝蓋,你還夠不夠硬氣啊?”
路陽拿著一個碩大的擀麵杖,直直的打下午的膝蓋,生理性的刺痛讓我下意識的跪了下去。
“你看老子敢不敢!”
“我告訴你,得罪我,你可有的是好果子吃。”
“成績好又怎麼滴,你出來了之後照樣給老子打工!”
“然後找一個下等人,再生一群窮光蛋,你們祖祖輩輩都是窮光蛋!”
路陽毫不在乎的看著我,“讓他給我磕頭!”
不管我有怎麼大的力氣卻始終掙扎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