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會有人給旭旭捐腎的,現在捐贈遺體的人也多,熱心公益的人也有,會有辦法的。
]
林萍臉色一沉,淚眼婆娑地看著妻子。
丈母孃也滿含期許地望向妻子。
咬緊牙關,妻子忽然大聲說道:[瑞瑞就能給旭旭捐腎,他肯定也沒意見。
]
[去你媽的!]
我頓時暴怒,怒不可遏地將飯菜一把掃落在地。
還想挖我兒子腎,都別吃了!
[男配爸爸這不是激怒了她們嗎?]
[誰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捐腎啊?]
[男配媽媽果然不愛他,把愛都給別人了,這不是要逼死自己的親兒子嗎?]
生日宴各懷鬼胎,不歡而散後,妻子就離家出走了。
她愛幹什麼幹什麼,只要不打我兒子主意就行。
這幾天我申請居家辦公,只為照顧女兒,提防妻子做出禽獸不如的事。
虎毒不食子,可她心怎麼這麼狠?
剛處理完文件,我接到妻子的電話。
[算我求你,旭旭下病危通知了,得馬上進行腎臟移植手術。
]
我關了書房的門,遏制怒火。
[旭旭的事和我兒子有什麼關係?]
忽然,我面前又出現無數彈幕。
[可憐的男配爸爸,他媽媽早就帶他進行配型了,而且還是唯一匹配的。
]
[男配媽媽早就在醫院簽署了器官移植同意書,就等著去做手術了。
]
[男配的存在就是為了拯救男主,可憐的小炮灰,之後他爸爸接受不了車禍身亡,真是悽慘的一家。
]
我痛徹心扉,心如刀割。
恨不得將妻子撕碎,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你帶兒子做了配型,還同意器官移植,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到底誰是你的親兒子?]
妻子沉默了,她或許也沒想到我瞭解這麼多。
我要斷了她的念想!
[瑞瑞的腎不可能移植,你這輩子也別想見到兒子!]
我迅速掛斷電話,為避免妻子帶走瑞瑞,我請了個保姆照顧瑞瑞。
瑞瑞很懂事,一言不發地跟在我身邊。
我給的工資高,很快就找來了一個靠譜的保姆幫我帶孩子。
保姆沒多問,但聽從我的安排,不讓任何人靠近瑞瑞。
公司業務多了起來,我忙得像個陀螺。
剛處理完兩個大單,眼前又閃現了一片彈幕。
[男配媽媽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把男配帶到黑診所做手術了。
]
[唉,可憐的孩子,他媽怕他爸找來,竟然鋌而走險地找了一家黑診所做手術。
]
[那家黑診所出了不少命案,男配怕是今天晚上都挺不過去了。
]
我兩眼一黑,撐著僵硬的身體匆忙向外跑。
剛上車就接到了保姆的電話。
[張先生,我來接孩子,老師說午休的時候瑞瑞偷偷跑出去不見了。
]
[我已經報警了,警察調取監控錄像,是您妻子把瑞瑞帶走了。
]
我雙腿發軟,心急如焚。
[可憐的男配爸爸,他不會真的以為這幾筆訂單是因為他能力強才談下來的吧?]
[為了帶走兒子,給老公甩訂單,真是大出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