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破產後,爸生病住院了,需要一大筆醫療費。
我問我那常年不著家的丈夫借,結果他卻給我發了個定位。
讓我去給他的小三磕頭,一個頭一萬。
我眼睛一亮,還有這好事兒?
家裡破產後,爸媽住進了逼仄潮溼的出租屋裡。
我爸因為接受不了如此大的落差,得了腦溢血躺進醫院,醫生說手術費需要十六萬。
我媽打電話問我借錢。
原因很簡單,我嫁給了程澤。
而程澤,是程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可我媽不知道的是,因為外面野花太多,我和程澤已經整兩年沒見面了。
我不確定,我有沒有在他跟前借到錢的面子
果然,打電話過去的時候,程澤吧唧親了旁邊那疑似小野花的存在一口後,打著哈欠對我說:“想要錢是吧?過來給小柔跪下磕頭,磕一下頭一萬——”
我愣了下,還有這好事兒?
根據程澤發來的定位,趕到那個叫雪飄飄的高檔私人會所的時候。
程澤正抱著那個叫凌柔的豪門千金,在眾人的起鬨下喝交杯酒。
我一推開門,所有的人都齊刷刷的看向我。
我顧不得別人的眼光,直直的朝小野花凌柔走去。
在即將走到凌柔跟前的時候,程澤坐不住了。
站起來護著小野花凌柔,警惕的問我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磕頭啊”
我魅惑一笑。
然後把長髮一撩,瀟灑的跪了下去。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咚咚咚咚咚咚接連磕了三十多下。
“你瘋了?!”
在我還要繼續磕下去的時候,程澤一把扯起了我。
我見他臉黑的跟馬路上瀝青路面似的,笑得越發展顏,朝他伸出手眉飛色舞道:“我一共磕了三十七下,一共三十七萬,給錢!”
程澤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我。
見他又賴賬的意思,我立刻警惕起來。
狐疑的看著他道:“喂,程總,你不會說話不算吧?這麼多人看著呢,咱得有誠信——”
程澤臉更黑了。
但還是咬著牙把一張卡丟到我的懷裡,恨恨的說裡面有五十萬,讓我滾!
呵——
還額外贈送了十三萬?
我眉開眼笑,趕忙俯身去撿卡。
誰知就在即將撿起來的時候,一個米色高跟鞋的腳踩在了卡上。
抬頭,正對上凌柔那鄙夷的視線。
“雲瀟,這裡有五十萬,你只磕了三十七下,還剩十三萬你不能白拿走!”
呵——
瞧這小家子氣的樣子!
我也不撿卡了,站起身眯眼望著她,“那你想怎樣?”
凌柔轉頭看了程澤一眼,見他沒有阻止,便得意的重新坐了回去,翹起二郎腿道:“跪在我跟前打自己耳光,打一下一萬——”
我不可以置信的看著她。
天吶!
今天我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怎麼碰上如此多上趕著給我錢的財神?
我立刻抬起頭準備來個如法炮製。
誰知就在即將打到臉上的時候手臂被程澤一把鉗住,他陰晴不定的打量我許久,最後,從牙縫裡擠出了個‘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