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不是因為喬蔓的不安分,我和霍承毅的孩子現在也三個月了。
懷孕的第一個月,孕反很嚴重,生不如死的感覺讓我想打掉算了。
可這是我和霍承毅愛的延續,我忍了下來。
霍承毅開始頻繁地出差。
我發出去的消息基本很少得到回應。
我在浴室摔了跤,給他打電話時,他百般心疼,說他工作真的走不開,讓助理沈頌過來幫下忙。
是沈頌送我去的醫院,這個孩子最後沒能保住。
也是這個時候,喬蔓第一次發照片和視頻給我。
她開始不甘心和霍承毅就這麼偷偷摸摸的。
如果我不知道他們的情趣play,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畢竟她從來都把我當作攀比的對象。
我流產住院七天,每一天,喬蔓都會給我發一堆消息。
【我的好姐姐,這是你平時睡的地方嗎,現在歸我了。
】
她穿著我的衣服,睡在我的床上,摟著我的男人耀武揚威。
我沒有讓沈頌告訴霍承毅我流產的事,只說我去閨蜜家散心去了。
他把喬蔓帶到家裡,肆無忌憚地歡愉。
喬蔓的示威接二連三。
【你買的床單被我們做髒了十幾條,現在床上墊的全是你的衣服。
【他說我學舞蹈的身子就是嬌軟,不像你,硬邦邦的,實在掃興得很,跟白開水一樣寡淡無味。
【你的朋友,爸媽,丈夫,現在都偏向我,他們把最好的資源都給了我,喬希,你認輸嗎?】
我回復她:
“好看,愛看,以後多發點。”
我將這些記錄一一截圖保存。
早上霍承毅已經起床,在床邊穿衣服。
“老婆,幫我係下領帶。”
我慵懶地翻了個身坐起來,他雙手撐在床沿湊過來。
“我才發現,你都好久沒有替我係領帶了。”
我幫他繫好:
“多久了?”
“好像你從你閨蜜家回來之後。”
孩子掉了後,我確實不再那麼關心霍承毅的生活,可他忙著和喬蔓廝混,這麼久了才慢慢發現。
他沒多過問,視線慢慢移到床頭。
他睡的那邊,床墊縫隙裡有一枚戒指。
他拿起來看了一下,有些狐疑。
“這裡怎麼有一枚戒指?”
他眼神又注意到了我的手上。
跟他手上拿的是情侶戒指。
昨天我買了一對情侶戒指,一枚戴在了我手上,另一枚我給沈頌戴上了。
根本沒發現他什麼時候拿下來的。
“我們的婚戒呢?”霍承毅臉色很不好,看著我的手,眉頭緊皺。
我故作埋怨。
“你怎麼現在才發現?我給你買的,昨晚都放床頭了。
“我們的婚戒舊了,該換了。”
其實我早就扔了。
他鬆了口氣,將那枚戒指往手上戴,卻怎麼也不合適。
我將戒指奪回,“可能是你的尺寸我報錯了,我重新給你定製一枚,好嗎?”
他滿懷心事地去公司了。
霍承毅前腳走,沈頌後腳就來了。
“不上班?”
“他去喬氏了,不讓我跟著。”
我把戒指拿到他跟前:
“如你的意,他發現了你留下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