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後,慢慢一個大箱子。
走出房間,我準備扔掉的時候,卻被沈白鳴叫住:
“蘭朵,你是不是還在怨我?”
“怨你?”我回頭,眼神不解:“為什麼要怨你?沈先生有喜歡的人,想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
沈白鳴愣住,好像還想要說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箱子實在是有點擋視線,周圍傭人看了我一眼,全當沒看見溜溜達達的離開了。
只有一個人沒有走。
安秋雪站在樓梯轉角,看我的眼神驕傲又不可一世,說話確實夾槍帶棒的:
“還真是得多虧你,把那個廢物治好。”
“要不然,我才不會選他呢?”
她靠近,聲音帶著怨毒:“可是,還不夠,還不夠徹底。”
我心神一動,瞬間做出反應,把手裡箱子放地上,伸手要去拉人。
卻還是晚了一步,她一把扯住把我摔到了瓷花瓶上。
隨著尖叫聲和花瓶碎裂的聲音響起,我第一感覺到的就是疼,密密麻麻的疼。
沈白鳴衝了過來,直接將人抱起,小心翼翼避開安秋雪的傷口,讓人找醫生。
安秋雪則是埋在他懷裡哭:
“白鳴,別怪蘭朵,她只是生我氣。”
“她畢竟治好了你,我受點罪是沒關係的。”
把人放在沙發上,好一頓溫聲安撫,沈白鳴才施捨的分給我一個眼神:
“蘭小姐也學會挾恩圖報了啊?”
“哪隻手推的?”
我不太懂他什麼意思?
只是覺得他的眼神很冷,很陌生。
我搖搖頭,繼續解釋:“我沒推。”
“我是想拉她。”
沈白鳴的保鏢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把我扯下樓,我今天穿的衣服是黑色的運動服,若是仔細看的話,肯定能看見上面破損之處已經越發深的顏色。
安秋雪還在哭:“白鳴,你別因為我和蘭小姐撕破臉,她畢竟治好了你的腿,我們還是要”
一句話,宛若火上澆油一般。
沈白鳴已經越發不耐了,低頭看了我的左手一眼:“既然用手推的,那就用手還。”
“你的右手我就先留著給阿雪把脈”
我反應也可以說是快了,使勁兒吃奶的力氣從保鏢手裡掙脫,卻還是沒跑得了。
那保鏢反應也很快,抓著我左手就是一個手刀下去。
我清楚的感覺骨頭好像碎裂了一般。
整個人疼得往前撲倒,意識快要消失的時候,我還聽見安秋雪的聲音:
“蘭小姐不要緊兒吧,白鳴你讓保鏢去扶一下。”
“她皮糙肉厚的,以前在老宅送外賣比一般的男人還抗造,只是讓她骨裂而已,不至於”
直到我徹底暈過去,沈白鳴都沒有查看我的狀態一眼。
我感覺這一切挺好笑的。
只是骨裂嗎?
之前在老宅,我送完外賣回家,在路上被醉酒司機撞了,也是左手胳膊骨裂。
拿著賠款回家,我左手只是做了固定。
沈白鳴做好了飯在家裡等我,看到我狼狽的模樣,他身體都開始發顫。
“你,你怎麼了?”
“要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