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歲說話,七歲識字,十二歲被國家秘密培養。
所有人都覺得我前途無量,從此平步青雲。
可我在卻轉身跪在蔣青青裙邊,甘願做她身邊的一條狗。
世人皆議,天才少年不過是個笑話。
更有甚者罵我是金錢的奴隸,資本的走狗。
可只有我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因為一紙婚約。
十二點一過,婚約失效。
我將重獲自由。
“沈重,滾過來把鞋底給我舔乾淨!”
KTV包廂裡,我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緩緩爬了過去。
這一刻,什麼天才少年,什麼天子驕子,都彷彿成了一個笑話。
“我的天啊,這難道就是咱們蔣小姐的未婚夫嗎,怎麼看上去是個窮酸小子。”
“天才少年就長這樣?我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不還是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嗎?
“都說蔣大小姐的未婚夫是一條聽話的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聽到周圍的議論聲,我只是笑了笑,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就好像此刻被趴在地上的人不是我而是別人。
從秘密基地出來之後,蔣青青對我的侮辱比剛才還要誇張十倍,甚至百倍。
“狗奴才,趕緊把嘴給我張開。”
蔣青青用手捏著我的下巴,隨後把煙混在酒裡,猛猛往我嘴裡灌。
我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可還是強忍著全部喝了下去。
因為我如果不照做,迎接我的將會是更加恐怖的折磨。
“說話!這酒味好喝嗎?”
我清了清嗓子,強擠出一抹微笑:“主人賞的酒真好喝。”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立馬鬨堂大笑,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馬戲團的小丑。
蔣青青勾了勾唇角,隨後從包裡踏出一打鈔票,狠狠砸在我臉上。
“今天本小姐高興,賞你的。”
就在我彎腰去撿的時候,一雙價值不菲的高跟鞋猛地一腳踩在我手上。
我瞬間吃痛,叫出了聲。
“疼!”
蔣青青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我說讓你用手去撿了嗎?”
說著,她突然提高了音量。
“給本小姐用嘴給叼起來!”
我看著已經滲出鮮血的手背,咬著牙再次彎下了腰。
“好的,主人。”
蔣青青這才把腳從我手上挪開,一臉得意地靠在沙發上。
“怎麼樣諸位,這條狗,我調教的還可以吧?”
周圍的富二代聞言,立馬出聲附和。
“論調教這一方面,還得是我蔣姐啊,他可比我家的狗聽話太多了。”
“說什麼呢,你怎麼能拿狗和他比呢?人家沈公子可是咱們國家的棟樑。”
“誰說不是呢,天才少年又怎麼樣?最終不還是隻能跪在咱們蔣小姐面前嗎?”
蔣青青似乎很享受別人對我的侮辱,臉上的笑容愈發明顯。
“喂,大家都說你是狗呢,你還不趕緊叫兩聲來聽聽。”
聞言,我咬了咬牙,把頭埋低,屈辱地學了幾聲狗叫。
“汪…..汪……汪……”
沒事,再堅持一會就好了,等過了十二點,一切都將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