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在婚禮上鬧事,趕快來人,按住他,否則我不給你們結尾款!”
我邊往前走邊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聲音發顫:
“明月,是我啊,我是你老唔”
話還沒說完,
我便被人捂住了嘴,整個人突然被多個人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臉挨著地,
餘光只能瞥見,臺上的新郎緊緊抱著新娘,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隨即一臉得意的低下頭,親吻我老婆杜明月,惹得臺下眾人歡呼,除了我之外,
怎麼會這樣?
我的心在滴血!
我被酒店安保人員如拽死狗一般拖了下去,關進了小黑屋,
並沒收了手機。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可無論我怎麼拍門踹門,嗓子喊啞,都無濟於事。
不知過了多久,應該是外面的婚禮和酒席都結束,門終於打開,
我頹廢的坐在地上,猛然抬頭猩紅著眼看向來人,起身怒斥道:
“杜明遠,你妹妹跟別人結婚,你竟然不阻止?”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杜明遠“啪”的一下,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開始哭訴這幾天發生的事兒,
他開車把人撞進了重症監護室,賠了二百萬,可那天車上還有杜明月,磕到了腦子,當時還沒發現異常,第二天就突然誰也不認識了,醫生說跟半年前的車禍有關。
“都怪我,害得明月好好的一個人失憶了。”
說完,他又開始扇自己,“啪啪啪”比什麼都響,儼然是對自己闖禍的行為後悔萬分。
我震驚之餘,本能的起身阻止他:
“停停停,你先別打你自己,我問你,明月的情況醫生怎麼說?”
老婆確實是在半年前,因去公司給我送她親手做的午餐而出了車禍,
當時住院了一個月才康復,醫生說過後期可能會有些不可預估的後遺症出現,其中就包括失憶。
杜明遠一臉的悲痛,聲音哽咽:
“醫生的建議是需要親人朋友們幫著她回憶以前的事,再加上藥物治療,慢慢的有可能恢復記憶。”
“身體有沒有受傷?都做全面檢查了嗎?”
失憶雖然也是大事,但我覺得,只要人身體沒有受到傷害,其它的可以慢慢配合治療。
“除了腦袋磕了一下導致了失憶,沒流血沒鼓包,身體其它地方也檢查了沒有任何問題。”
聞言,我不由的鬆了口氣,
老婆她最怕疼了,還好,沒有傷到其它地方,僅僅磕了下,看來失憶應該是跟半年前的車禍有關,
都怪我,那天要阻止她給我送午餐,就不會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
在我自責時,門口處探出個腦袋,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滿臉疑惑的道:
“你你真是我親老公?”
這語氣和表情,好像完全不認識我似的。
我心驟然一緊,聲音不由的溫柔起來,但還夾雜著沙啞:
“明月,我是許衡之,跟你結婚七年的丈夫,你真不記得我了?”
我試圖從她清澈而陌生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熟悉的痕跡,可她卻是微微皺眉,往後退了一步,躲到了那個新郎的身後一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