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妖妖的悄悄露头，余凡并不知情。
只是在行车途中，接到了一个电话。
看到陌生的号码，让余凡立马想到了一个人。
鲨鱼平台老总，陈晓杰。
算算时间，自己成为鲨鱼的股东已经过了几个小时，陈晓杰早该联系他了。
戴上蓝牙耳机，果然如余凡所料。
“余总你好，我是陈晓杰。”
“很抱歉在余总成为我司第五大股东后，这么晚才来打招呼。”
鲨鱼平台的股东多达十几人，余凡尽管只有5%股份，却已是第五大股东。
“陈总言重了。”
余凡本着言多必失的想法应付着。
“方才余总从寿海庄离开时，有个叫妖妖的主播，想要偷拍余总，所幸，被我及时发现，封了她一天直播间，算是个小小的见面礼。”
余凡皱了皱眉头。
那时候，他还真没注意妖妖在没在附近。
但想来，陈晓杰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忽悠他。
“陈总有心了。”
“客气。”
陈晓杰：“明人不说暗话，我此番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余总对公司目前的管理，有什么想法吗？”
鲨鱼平台目前的股权结构很微妙，陈晓杰看似手握拼公司一半股份独掌大权，但若是其他股东联合起来，难保不会动摇他的地位。
是以在余凡成为公司股东的第一时间，陈晓杰便简单调查了一下余凡的资料，然后过来打探余凡的意向。
余凡也听出了话外之意，坦白道：“我只是个学生，对于公司管理，一窍不通。”
对公司管理权之类的竞争，余凡毫无兴趣。
不说百分之五的股份，压根不足以翻起水花，且费时费力。
有那功夫，多找两个工具人不香吗？
“余总果然低调。”
陈晓杰笑呵呵道：“既然余总无心公司事业，那我也祝余总学业顺利，有什么需要，余总尽管开口，能帮上忙的，我自当尽力。”
“比如那个叫妖妖的女主播，如果余总需要，我可以在平台封杀她。”
和余凡的态度相比，一个平台二线主播，实在微不足道。
“或者余总想捧小馨，我也可以帮忙。”
余凡的态度，让陈晓杰松了口气。
必要的示好自然也少不了。
“不用了，有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来麻烦陈总。”
余凡拒绝了陈晓杰的好意。
为了些许小事，浪费这种大佬的人情不划算。
当然，如果有机会，能提升蓝馨的好感，余凡不介意浪费。
将车开回学校停车场。
送蓝馨回宿舍的路上，余凡注意到，蓝馨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自己好几次。
余凡略懵。
这是怪自己没带她去酒店？
不可能这么快吧？
要是换了许冬灵两人，大概会很乐意今夜无眠。
蓝馨虽然也表现出了相当的好感，但这么快就想搞定，显然没戏。
一直把人送到宿舍楼下，蓝馨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说啥？
“晚安？”
“……”
蓝馨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她想不通，余凡真不打算找她要联系方式了吗？
难道这种事情，还要她一个女孩子主动吗？
蓝馨气呼呼的转身，留下略显懵逼的余凡，一言不发的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室友都还没回来。
蓝馨兴致勃勃的拿出手机，开始跟父亲炫耀。
“我今天去寿海庄了，还是坐的寿海阁。”
蓝父：“又是听哪个朋友吹牛了？”
谁不知道寿海阁的使用门槛有多高，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订不到，蓝馨又怎么可能订到。
“寿海阁里的墙壁上，挂着一堆在寿海阁用过餐的名人照片，有二马，有南方商会会长，有……”
蓝馨急于证明自己去过，没说两句，却被父亲打断了：“好了好了，爸这会儿忙的很，晚点再给你电话。”
蓝馨郁闷的将手机丢在一边。
好不容易有件能向父亲炫耀的事，结果老父亲压根不相信。
坐了一会儿，感觉无聊，蓝馨干脆打开直播间，想和粉丝们聊会儿天。
刚开播，便有大量粉丝涌入疯狂刷屏。
“余总牛逼！”
“余总威武！”
“余总，我要给你生猴子（性别：男）”
“诶？主播，余总呢？你不是应该和余总去酒店吗？这是哪儿？学生宿舍？”
“余总不在，直播顿时索然无味。”
蓝馨满脸娇羞的解释：“谁说要跟余总去酒店了！谁再造谣，我给他禁言！”
“唉，小了，格局小了。”
“主播错失良机啊，就凭余总这么牛逼的身份，今晚去一趟酒店，明天你就是鲨鱼一线主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