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老公顧瑾安微信收到一張性感照片。
女孩穿著真空蕾絲吊帶裙,跪在鏡前。
“哥哥挑的就是好看。”
我將圖片保存,公開發在了老公朋友圈,就當給他的好兄弟發福利了。
老公知道後惱羞成怒質問我,“我只是幫她挑個內衣,你有必要上綱上線嗎?”
我不哭不鬧,把結婚戒指扔進下水道。
我沈幼儀的字典裡沒有原諒兩個字。
1.
和顧瑾安結婚五年的紀念日,我本打算將一張孕檢報告單當作給顧瑾安的驚喜禮物。
卻在他的手機裡面發現了一個名為“依依”的女人與他聊的火熱。
顧瑾安原本話就不多,面對對方的火熱攻勢也不過是應付了兩句。
直到我點開幾張照片,上面赫然對方穿著蕾絲花邊內褲的豔照,詢問他的意見:
【瑾安,你覺得今晚我穿哪件好看?】
原本敷衍的顧瑾安卻破天荒的給了準確的回覆:
【黑色蕾絲。
】
我將驗孕單攥成一團,指甲幾乎嵌進掌肉當中,淚水無聲滑落。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顧瑾安不再喜歡和我肢體接觸,就連同房的次數也越來越少,有時半年都來不了一次。
上個月他聚會時喝多了,回到家抱著我不撒手,還說了許多你儂我儂的情話,這才意外有了這個孩子。
情到濃時,他將我抱在懷裡柔聲喚我“儀儀”。
他平常都是喊我老婆,要麼直接喊我的名字幼儀,還從來沒這麼親暱過。
當時的我沉浸在他的糖衣炮彈裡,並未覺得這個暱稱有什麼不對勁。
直到今天看見他給那個女孩的備註“依依”。
我才反應過來,那晚他喊得人並不是我,是他的白月光許依依。
和自己的老婆同房,卻喊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真是噁心透了。
顧瑾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了。
“老婆,你怎麼沒給我留晚飯?”
以前不論他回來多晚,我都會給他做好晚飯等他回來。
可今天,我自己吃過晚飯就躺在床上睡覺去了。
見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也不惱,脫下衣服就去了衛生間洗漱。
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水汽,他動作輕輕的躺在床上,從背後將我環抱住。
我感受著後背傳來的溫熱,明明是夫妻間最簡單的動作,我卻感覺有些陌生。
他已經很久沒主動抱我了。
顧瑾安將頭擔在我肩膀上,一開口,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朵上,癢癢的。
“幼儀,我和依依之間是清白的。”
“我只是幫她挑選了一件內衣而已,是她說自己平常沒什麼朋友,沒人給她意見才找我的。”
“你放心,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你要是不開心,我以後就不和她往來了。”
若是以前,我肯定會和他爭辯一番,為什麼普通朋友會讓他挑這麼私密的東西。
可現在,我累了,不想再聽他自欺欺人的狡辯。
只是默聲從他懷抱裡掙脫開,蓋上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顧瑾安愣了一瞬,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了出來。
我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我都給你解釋了,你擺臉子是給誰看?”
“難道還要我跪下來求你,你才相信我和依依之間什麼都沒發生嗎?”
“沈幼儀,你能不能懂點事,我要是真喜歡依依,我早就和她在一起了,哪還有你的事?”
“你今天把她的照片發到朋友圈讓她丟臉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改天你找個機會向她道歉,這事就當過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收拾枕頭被子,直接去了隔壁次臥。
以前和他發生矛盾,他就跑去次臥睡,美其名曰讓我冷靜冷靜,實則是將我晾在一邊,等我實在撐不住了便會低下頭向他道歉。
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居然被顧瑾安潛移默化的馴化。
在他的思想中,他給我道歉給我臺階下,就已經給我臉了,我不順著臺階下,就是不識抬舉。
就當我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個陌生號碼突然給我發來一張照片。
是一張孕檢報告單。
【兩個月了,你老公的。
】
我拿這個手機號搜索出她的社交賬號。
賬號裡每天都在發許依依和顧瑾安的日常。
原來在無數個我蒙在被子裡痛哭的夜裡,顧瑾安都在陪他的白月光許依依。
我翻到最底部,發現四年前他們就在一起了,可我和顧瑾安才結婚五年。
我緩緩搖頭,嘴角那抹苦笑混合著淚水,顯得愈發苦澀。
我將這些證據保存下來。
說實話還要感謝許依依,我正愁沒有顧瑾安出軌的證據呢,她便上趕著給我送來了。
這一夜無眠,我睜著眼睛從天黑到天明。
我回想了這五年來我和顧瑾安的點點滴滴,我們不是沒有恩愛過,只是我從一開始就跟顧瑾安說過,我最後的底線就是背叛。
我不會要一個出軌的男人。
我沈幼儀的字典裡就沒有原諒兩個字。
2
顧瑾安一大早便出去了。
這幾天他跟我說公司業務忙,忙個屁。
看了許依依發的社交動態,這幾天他早出晚歸,實則都是在陪許依依。
我給主治醫生打去電話,“王醫生,這個孩子我不打算留了,幫我安排手術吧。”
這個孩子我不能要。
我不能讓它降生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裡,那對它不公平。
可當我摸向平坦的小腹,眼眶卻突然變得酸澀,這個小生命還不知道我在向它做最後的道別吧。
流產手術很快,打上麻藥,醫生也就操作了六七分鐘。
“好了。”
醫生將我從操作床上扶起來,“你丈夫呢,讓他去繳費,觀察半小時就能出院了。”
她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我苦笑,接過繳費單,“哦,我自己去就好,我丈夫死了。”
我挪著緩慢的步子來到一樓繳費大廳,卻不想和顧瑾安撞個正著。
他懷裡攬著許依依,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在看到我的一瞬間,顧瑾安尷尬的將手從許依依的肩膀上拿下來。
原本他眼中還有幾分心虛,可當他對上我滿是譏諷的眼神時,僅存的一點心虛也消失不見。
他眉眼間染上慍怒,厲聲質問我。
“你在這裡做什麼?”
一直默不作聲的許依依站出來,打開自己的社交軟件給顧瑾安看。
“姐姐昨天用小號關注了我,一定是看到我發的動態,見你陪我來醫院心理不平衡了。”
顧錦程接過手機,眉心逐漸皺起,“這真是你?”
“沈幼儀你惡不噁心,居然還搞視奸這套,我都跟你說了我和依依之間沒什麼,你疑神疑鬼的有意思嗎?”
“我們倆就站在你面前,你看吧,讓你看個夠!”
許依依站在顧瑾安身後,朝我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彷彿在說看啊,你們結婚五年又怎麼樣,我一句話你老公還不是站在我這邊。
她嗔怪的看了顧瑾安一眼,拳頭輕輕捶在顧瑾安的胸口,不像是責怪,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你可別錯怪了幼儀,咱倆之間清清白白,她怎麼會懷疑我們呢?”
我輕笑,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在場繳費的所有人都聽到,“是呀,你們倆都清白到床上去了,我怎麼會懷疑你們呢?”
排隊繳費的人本就無聊,聽到我這麼說,看向顧瑾安和許依依的眼神都帶著鄙夷。
顧瑾安不自然的和許依依拉開些距離。
呵。
都出軌了,他還怕丟臉?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跟依依要是真有什麼,哪還輪得到你?”
顧瑾安受不了周遭人朝他投來的異樣的眼光,把氣都撒在了我身上。
我被他逼得連連後退,被地上臺階絆倒,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一瞬間,小腹傳來劇烈的疼痛。
我整張臉都因為小腹的疼痛皺在一起。
顧瑾安臉上閃過一絲無措,他剛想彎腰來扶我,許依依卻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
“幼儀姐剛才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鬧起小脾氣來了。”
她一邊說著,臉上卻朝我露出得意挑釁的笑容。
顧瑾安聽了她的話,居然下意識以為我就是在耍小脾氣,嫌棄的看了我一眼,“你還坐在地上幹什麼,不嫌丟人。”
我看著這對渣男賤女在我面前一唱一和,噁心的快要吐出來。
只不過還沒有動作,許依依居然哎呀一聲,直接向後倒去。
她一屁股摔在地上,臉色瞬間就變了。
“好疼!”
她的手緊緊捂著自己肚子,不停的喊痛。
顧瑾安臉色大變,狠狠瞪了我一眼,彎腰抱起許依依就往急診室跑去。
“沈幼儀,你給我等著!”
“依依肚子裡的孩子要是有任何問題,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抱著別的女人離開。
心口就像被堵住了一樣,呼吸困難。
在我躺在手術檯上做人流的時候,我的丈夫就在樓下陪別的女人產檢。
我突然感覺自己這五年的婚姻沒意思透了。
爛掉的感情就像身體上的暗瘡。
你可以不剜掉,硬撐一時。
但本就腐爛的肉,一定會暗地裡愈加腐爛發臭。
只有自己狠下心,將這塊爛肉連根拔去,傷口才會一寸一寸被撫平。
我給自己的律師朋友發去短信。
“張律師,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
3
許依依的社交賬號又更新了。
這次她發了一段視頻,是顧錦程在醫院病房忙前忙後照顧她的身影。
視頻結尾,她還亮出自己貼滿鑽的美甲比了個耶。
像是無聲向我宣告勝利。
我點開評論區,發現評論的這幾個人全是熟面孔,都是和顧瑾安的好兄弟。
我愣了一瞬,發現被欺騙後絕望無助的感覺瞬間將我包圍。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
卻還是幫顧瑾安瞞著我!
我突然想起前段時間我因為許依依的事情和顧瑾安吵架,不小心聽到了他和自己好兄弟嚴輝打電話。
“以後別在你嫂子面前說依依的事情,難道你真想看我們倆離婚嗎?”
嚴輝在電話那頭回答的漫不經心,言語中還帶著不屑,“安哥你怕她做什麼,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可是滿大街都是。”
“她要是敢跟你鬧,你晾她兩天,我不信她不低頭。”
嚴輝和顧瑾安相識多年,見證了顧瑾安和許依依的愛情。
他認為如果不是我出現,顧瑾安和許依依早就和好在一起了。
“你跟依依這麼多年了,我不信你真的放得下。”
“我就問你,如果你沒沒結婚,會不會和依依在一起?”
顧瑾安沒立即回答他。
就在我以為他掛斷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了他沉悶的一個“嗯”字。
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個跳樑小醜一樣,那個字就像一根刺一樣狠狠紮在我心裡。
這次評論區裡也有嚴輝的影子,“你們倆早該在一起了。”
我嗤笑,直接在下方評論,“如你所願,今天就給他倆騰位置。”
然後我點開顧錦程的微信,把孕檢報告和流產記錄與離婚協議一起打包發給了他。
不過這些消息發過去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回信。
我自嘲的苦笑,他現在哪有空關注我,現在指定忙著伺候許依依呢!
我沒再管他,將行李收拾好。
和顧錦程在一起五年,屬於我的東西卻少之又少,衣服包包鞋子加起來,才兩個行李箱。
我剛把行李箱搬到樓梯間,正好碰上怒氣衝衝趕回來的顧錦程。
“沈幼儀你神經病吧!”
他面目猙獰的指責我,彷彿我犯了什麼天大的錯事。
“就因為我幫依依挑選內衣,你就把我們的孩子打掉,你怎麼這麼惡毒!”
“你能不能別這麼小心眼啊,我跟依依之間又沒有什麼。”
“你懷孕不告訴我就算了,還自作主張把孩子打掉,你有把我這個丈夫放在眼裡嗎?”
聽著他一上來就對我一連串的質問和指責,我只覺得可笑。
可現在我已經打定主意要和他離婚了,也沒必要做一些無畏的爭執,畢竟人沒必要和狗費口舌。
見我一句話沒說,而是直接越過他要進電梯。
顧瑾安氣的眉毛都在顫抖,他一把捏住我的肩膀,像只瘋狗一樣咆哮。
“你又在鬧什麼脾氣?”
“我都答應你了以後不會再和她來往了,你還想怎樣?”
看著他在我面前不停為自己找藉口的模樣,我再也忍受不住,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沈幼儀你瘋了!”
顧瑾安捂著被我扇腫的臉歇斯底里的咆哮。
“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我承認,依依比你溫柔,比你善解人意,我是喜歡和她在一起,可我們倆又沒做什麼,你為什麼非要緊咬著這件事不放呢?”
顧瑾安一副被人誣賴的模樣,委屈的向我控訴。
我拿出手機,將許依依發我的B超單調出來,直接貼在顧瑾安臉上。
顧瑾安似乎沒想到我早就知道了許依依懷孕,啞了一瞬,看向我的眼神滿是無措。
“老婆你,你聽我解釋”
他說著就要湊上前來抱我,我心裡咽不下這口氣,趁他不注意又賞了他一個大鼻竇。
“解釋?解釋這個孩子不是你的?解釋跟許依依開房的人不是你?”
“為什麼你敢背叛,不敢承認呢?顧瑾安,你不愛我了大可以向我提出離婚,我沈幼儀不是不依不饒糾纏的人。”
“可你一邊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一邊說喜歡許依依,卻又不想和我離婚,這才是最讓我噁心的!”
“離婚協議勸你趁早籤,房車歸我,財產平分。”
我拉起行李箱就要走,顧瑾安還不死心的想追上來,可他的解釋在這些實錘面前顯得太過蒼白,傻子才會信。
“不想讓你和許依依的那點破事鬧得人盡皆知,你大可一直拖著。”
我撂下這句話便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的最後一秒,傳來了顧瑾安氣急敗壞的聲音。
“沈幼儀,簽了你可別後悔!”
“真是給你慣的!顧太太的位置你不坐有的是人坐!”
笑死,我後悔?
我只後悔沒早點離婚!
後悔沒早點看清他虛偽的嘴臉!
4
我向公司請了年假,又和閨蜜何晴一起在附近租了個兩室一廳的小公寓。
在得知我要和顧瑾安離婚的時候,何晴居然露出一副早該如此的表情。
“結婚的時候我就勸過你,他和他那個白月光倆人不清不楚的,以後有你苦頭吃。”
見我不說話,她又一下一下的拍我肩膀安慰我。
“不過離了也好,總比在這樣的爛人身上栽一輩子要好!”
得知顧瑾安出軌的時候我沒哭,被許依依誣陷的時候我也沒哭。
可現在,在何晴一聲聲的安慰裡,我哭的泣不成聲。
當初和顧瑾安在一起的時候,周邊所有朋友都不建議。
顧瑾安追許依依的事鬧得全城皆知,他們不信許依依剛出國,顧錦程就會愛上另一個人,他們怕我成為顧瑾安感情裡的消耗品。
可是我喜歡顧瑾安,剛上高中那會我爸出車禍去世,我媽改嫁,只有顧瑾安不顧眾人異樣的眼光站出來支持我。
他就像一束光一樣照進了我的世界。
所以當我有機會抓住這束光的時候,我只會拼命抓住這個機會。
那時候的我不顧所有人反對,義無反顧的和他在一起,我以為這就是愛情。
可我沒想到,這居然只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
顧瑾安向我告白時說的“只愛沈幼儀一人。”
也不過是他為了忘卻許依依而做出的無奈選擇。
我和顧瑾安相戀兩年結婚五年,用七年的青春為他和許依依的愛情買了單。
自從我離開家快半個月了,顧瑾安仍然沒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直到我把他出軌許依依的證據線做成了一個ppt發過去,他才罕見的回我消息。
“這麼多天了也該冷靜下來了吧?”
“你不就是因為嚴輝向著依依說話嘛,改天我組個局讓他好好給你道歉好嗎?”
“我也希望你能體諒體諒我,我現在要顧著依依,還要顧著你,真的很累的。”
“醫生說依依體質太弱,如果這次流產的話,以後她很難再要孩子了,我不能不對她負責。”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多體諒體諒我,你以前不是挺聽話懂事的嘛?”
“別讓我為難好嗎?”
他向我傾訴自己有多不容易。
可他的褲子又不是我脫得,許依依的肚子又不是我搞大的。
背叛的人是他,卻把責任都推給我,我真想讓他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
他總是說讓我懂事點,別讓他為難,可換來的都是我每一次把委屈往肚子裡咽。
我在公司加班,他選擇去接許依依下班,讓我自己打車回去。
可晚上十二點哪裡還有車能打,我被壞人跟蹤,險些被侵犯,要不是夜跑的大哥路過將我救下,我指定凶多吉少。
可當我從警察局回來,顧瑾安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沒給我準備晚飯?”
還有我輸液的時候,他明明答應了要照顧我,可接個電話的功夫人就沒了。
我自己一個人舉著藥瓶去衛生間,褲子拉鍊還是保潔阿姨幫我拉開的。
可當我輸完液回到家,卻看到他正在給許依依過生日。
眾人走後,他指著一片殘局習慣性開口,“收拾一下。”
完全忘了我還在生病這件事。
我們倆因為許依依吵了無數次架,每次顧錦程都向我保證下次不會了,一定會和許依依保持距離,可他說的話就像放屁一樣,沒有一點可信度。
但凡我跟他鬧,他便把錯怪在我頭上,認為我不夠大度,是我斤斤計較。
我和他結婚五年,生氣吵架的時間大過在一起開心快樂的時間。
我還記得他向我求婚的時候,在凌晨五點的海邊,他向我單膝下跪,緩緩從口袋裡掏出準備已經的婚戒。
他目光虔誠,信誓旦旦的向我承諾。
“我此生摯愛唯你一人。”
大海和日出見證了我們的愛情,我也曾一度認為我們會像今天一樣永遠幸福的在一起。
那是我為數不多快樂的時光。
可我和他的感情裡穿插了太多屬於許依依的片段。
婚姻是兩個人的事,容不下第三者。
我的眼睛裡容不下沙子,更何況他給我的是一片撒哈拉沙漠。
見我一直沒回復,顧錦程自作主張替我做了決定。
“明天在鑫美酒店,咱們聚一起把話說開。”
這回我終於回覆,“許依依也去?”
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我勾唇一笑。
瞧好吧,明天送你們狗男女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