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管公司前夕,我和沈竹提了離婚。
尖銳震怒之後,沈竹摔門而去。
可是他沒注意掉落了個u盤。
U盤裡赫然是沈竹和他白月光上演的一齣cossplay。
看著纏綿的二人,我提出了離婚。
既然你們喜歡cossplay,那就全部成為我的一環吧。
1.
沈竹一雙骨節分明的手透過我的衣襟,他沒注意到的是,我的眼角早已掛滿了淚痕。
“陳意禮,我們終究是夫妻。”
他聲音有些哽咽。
彷彿是對我們十年的感嘆。
又彷彿是一種悵然,是對這世間的不滿。
又或許是哀莫大於心死,迴歸一個合格丈夫的嘆息。
慾望幾經被點燃,便一發不可收拾。
沈竹手上的動作變得更有侵略性,他想將我蠶食殆盡,連絲毫體面都不肯留給我。
我輕咬雙唇,承受著沈竹這十年來的怒意。
幾分鐘後,沈竹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我勁窩上緩緩開口。
“今天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答應你的出差我會帶著你。”
說罷他便重新點燃了一根香菸,眸子深沉,似乎我最重要的東西放在他那兒就成了一場遊戲,一場撒歡而已。
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說出了這兩年來絕口不提的名字。
“那方媛呢?”
“她不才是你拼死拼活才要娶的女人嗎?”
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這場雨似乎要將我們十年的感情衝散。
沈竹立馬起身穿戴好衣服衝我吼道。
“為什麼提她?為什麼要提她?!”
嗓音尖銳,聲帶處的音色略發粗曠。
“我不是都受到了該有的懲罰嗎?”
“你想要的結果你都得到了,我現在也回來了!你還想怎樣?”
“陳意禮,我們可是夫妻啊,難不成你就這麼不堪?連一個女人都比不了?”
終於,我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情緒,帶著哭腔道。
“我是不堪,我是下賤,可是沈竹,當初是你說不嫌棄我二婚的。”
沈竹身子一怔,眉眼犀利的看著我。
“陳意禮,你別忘了,夏令把你拋在荒野的時候,是誰大晚上冒著大雨來救你的。”
“還有,陳氏如果沒有我,早他媽完蛋了!”
“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陳氏集團,明天出差談合同的對象你知道是誰嗎?”
我身體一顫。
“誰?”
沈竹躥緊了拳頭。
“夏令!”
隨後他便不再說話,摔門坐在了客廳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香菸。
煙霧籠罩著他的面部,讓我看不清他的模子。
沈竹不愛我是真的。
他恨夏令也是真的。
回想起當初的種種,我不禁感覺胸口有些堵得慌。
原本我該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而那個家庭,是我和夏令的家庭。
將陳氏集團交給夏令是我最大的敗筆。
十年前,夏令打著愛我的幌子將陳氏集團最高機密竊取了過去。
轉而和自己情人方媛開了一家新公司。
現在市裡如日中天的公司總裁正是夏令。
那之後沈竹找到了我,用一筆鉅款將陳氏集團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