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腿被我媽派人打斷後,我不惜跟家人斷絕關係娶了她。
出於內疚和心疼,結婚三年,不管她做了什麼,我都會無條件原諒她。
只期盼她能從當年的陰影走出來。
直到我偶然間聽到了她和她朋友的對話。
“昨天你跟男模玩SM,把人家玩進了醫院,這事鬧得沸沸揚揚,得虧姐夫不知道你的腿根本沒瘸,不然準得跟你鬧離婚。”
她不以為意,嗤笑道:“他愛我愛得死去活來,就算知道這件事,我隨便哄哄就好了,再說了,他爸媽都不認他了,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他。”
這刻我才醒悟,真愛瞬息萬變。
付出了真心也不一定能得來回報。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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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蘇向晚的花邊新聞後,我匆匆完成出差任務趕了回來。
只為向她要個解釋。
可不等我質問,就在會所的包廂外聽到了她和她朋友的對話。
她們的對話猶如冰窖裡的千年寒冰,顫慄刺骨。
“真不是我說你,好端端的裝什麼殘廢啊,想約你出來玩都只能挑姐夫不在的時候,平時讓你出來還要各方面打掩護,跟做賊一樣。”
蘇向晚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眼底透著遊刃有餘的閒散,“情人可以有無數個,但老公只能有一個,想要留住他,我只能利用他的內疚。”
說著,她頓了一下,警告道:“這次的事情沒瞞住,下次你給我好好處理,別再給狗仔可乘之機。”
“你放心,我給你安排了幾個保鏢,絕對不會讓這類的事情再發生,你也放心玩吧,姐夫不會發現的。”
我站在包廂外,身體僵硬的聽著她們的對話。
結婚三年,她因為腿受傷成了瘸子被眾人嘲笑,總是喜怒無常。
回到家要麼砸東西發洩情緒,要麼瘋狂自殘。
我出於愧疚,總是默默陪伴著她,忍受她無情的怒火。
但她情緒穩定後,又會抱著我哽咽,一聲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自己…”
那時,我總是雙眼盈眶,哭著搖頭,跟她說:“不是你的錯,是我害了你。”
我知道她腿受傷,是我爸造成的。
所以我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在了自己身上。
我拼命的想要彌補她,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了她。
甚至連我血濃於水的親人都放棄了。
現在卻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
聽到她們的對話,腦海中突然閃過我毅然決然離開家時,爸爸眼底滿滿的失望。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住,疼得我無法呼吸。
蘇向晚,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壓制著內心的翻湧,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正想推門進去,裡面又傳來了聲音。
“阿舟要回來了,我得去給他準備禮物了,不然他回來生氣了我沒什麼能哄他的。”
說著,蘇向晚起身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補了個妝。
她朋友好奇問道:“你上週不是在拍賣會上拍了套價值百萬的腕錶嘛,把那個給他不就行了。”
蘇向晚神色未變,話裡帶著些許嫌惡,“賀景舟的手上有像蜈蚣一樣的燙傷疤痕,看著就噁心,他不適合戴這些東西,我把它送給了更適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