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和她說過,曾在T國做無國界醫生時救過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之後,她就開始疏遠我。
之後沒多久,她就成了祁戰的義妹,而祁戰也曾說過,蔣桃桃對他有救命之恩。
可蔣桃桃貪生怕死,T國經常戰亂的國家,她根本沒來過甚至處處嫌棄貶低。
我蜷曲著冰冷的指尖,一個荒唐的猜測在腦中漸漸成型。
原來如此!
我癱坐在地,又哭又笑。
許久之後,我擦乾眼淚收拾好情緒,起身翻出了一個陌生電話。
“我手上有一票十個億的大單,接嗎?”
“什麼生意?”
“三天後,綁架我。”
我輕撫著肚子,“這筆贖金,祁戰會給的心甘情願。”
電話剛掛,祁戰推門進來。
他喝了不少酒,走路有些踉蹌,警惕卻一分不少地攥住我的手,“什麼東西我給的心甘情願?”
我眼都不眨地回答,“我看中了一條項鍊,對方說要先付定金。”
他笑著把腦袋耷拉在我肩膀上,“好,我付,我都付,桃桃,只要你想要的,哥都給你,我也是你的。”
我面無表情地將他扶到床上蓋好被子,睜著眼睛在他身邊躺了一夜。
次日我們在去試婚紗的半路,祁戰接了一通電話,神色慌亂地跟我解釋,“老婆,有一批貨被卡了,我現在要過去處理。”
他愧疚地握著我的手,“對不起,老公明天一定陪你去試婚紗,我還定了一對此生唯定的對戒,明天我們一起去試好不好。”
我抽回手,“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我會乖乖在家等你。”
他捏了捏我的手,見我下車後立刻揚長而去。
等了不到十分鐘,劉剛的車就到了。
剛上車,蔣桃桃的照片發了過來。
她帶著璀璨的鑽戒,穿著我看中的那條空運婚紗,屈膝跪坐在男人腿上。
男人的一隻大掌隔著薄紗覆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唇吻著她右肩的月牙胎記,眼底欲色沉浮。
一條留言緊跟著。
“我每晚只有關了燈,把她想象成你的樣子才做的下去,桃桃,我的好桃桃,哥哥很想你,疼疼哥哥吧。”
暗啞的聲音後是壓抑的喘息。
寂靜的車廂內,劉剛的嗤笑聲響起。
我大驚,才察覺窗外不是回家的路。
“劉剛,我是祁戰的老婆!你想幹什麼?”
車驟然停下,我立刻去拉另一邊車門,他動作更快地伸長手,拖著我的腳踝將我拽下了車。
我痛的眼前發黑。
咬牙狠狠瞪著他,“我肚子裡還有祁戰的孩子,如果有個好歹,你也別想活。”
“蠢貨,你該不會真的以為祁戰哥哥會讓你這麼髒的女人懷上他的孩子吧?”
尖細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我這才發現,這條偏僻的巷子距離婚紗店不遠。
蔣桃桃踩著我的臉,眼底眉梢都是暢快的笑意。
劉剛走過來摟住了她的腰用力搓揉了幾下,在我驚愕的目光中,兩人忘情擁吻,好一會兒劉剛才慢悠悠開口,“你那天在門口聽見了吧,可惜,你肚子裡也不是桃桃的胚胎,我隨便找了個貧民窟乞丐的野種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