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進房間後,我將攝像頭貼在牆壁上,躲在拐角處時刻觀察房間的情況。
沒一會兒,六七個穿著邋遢長相猥瑣的人陸續進入房間。
緊接著,房間中傳來曖昧的淫叫聲。
在藥物的加持下,許嵐嵐叫的極為激烈。
“哥哥,求您疼愛我,給我一個孩子。”
隔得老遠,我也能聽見。
我正打算收了攝像頭離開,突然有人從後方掩住我的口鼻。
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我的大臂一陣痠疼。
頭頂傳來男人熱烈的喘息聲,我正想說什麼,他卻用唇堵住我的嘴巴。
唇齒交纏,堅實的胳膊將我牢牢鎖在他的胸膛裡。
他的手探進我的身體,衣物散落一地。
“終於找到你了。”
“你送來有問題的酒,你自己來當解藥”
他眼中染上濃濃的情慾。
我奮力掙扎,卻還是湮沒在他纏綿的溼吻下。
房間中一片旖旎,皆是恩愛的氣息。
一夜纏綿,我被顧存希足足折騰了一夜。
趁著他睡著,我抖著腿,隨意收拾了一下自己,幾乎是小跑地離開了酒店。
首富行事雷厲風行,對待損害自己利益的人簡直可以用殘忍嗜血來形容。
我可不像許嵐嵐那麼傻,等著他來折磨我。
路過許嵐嵐房間的時候,裡面的動靜還是很大,依舊在繼續。
回到家裡,天已經微微亮了。
我還要上班,只想再睡一兩個小時,休息一下。
沒想到,爸媽也沒睡,聽到動靜,笑著迎了上來。
“嵐嵐,怎麼樣了?”
沒有看到許嵐嵐的身影,他們的笑容僵住,沉了臉色。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姐姐呢?”
我實在太累了,漫不經心地回答:“她正和顧總纏綿,難道還需要我在一旁伺候?”
我媽聽到事情成了,臉上笑開了花,見我這個態度立馬收了笑容。
我爸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血沫瞬間充盈我的整個口腔,鮮血溢出我的嘴角。
“真是個下賤種!不好好在你姐邊上伺候,大半夜才回來,也不知道去哪裡廝混了!”
爸媽鄙視地掃視我一眼。
我懶得搭理他們,擦掉嘴角的血漬,冷冷道:“我明天還要上班,先去休息了。”
說完,自顧自往房間走。
我媽啐了我一口唾沫,滿臉不屑地罵道:“打工,打工,就知道打工!真是個賠錢貨!就那幾千塊錢工資給嵐嵐提鞋都不配!”
我爸懶得和我多說一句話,催促我媽:“補湯該上鍋了,算算時間嵐嵐要回來了。”
我剛眯了半個小時,許嵐嵐回來了。
她剛一進門就紅著眼眶哭述我的“罪行”:“爸媽,許依依不聽話!”
“她偷吃了我好不容易求來的生子仙丹。”
“我跪著求她替我望風,她不僅不肯,還想掐我的臉。”
“幸好我聰明,躲過去了。”
“她還想勾引顧總,顧總不理她,她就出去不知道找哪個野男人鬼混”
她哭得梨花帶雨,說得和真的似的。
我爸聽了她的汙衊,氣得火冒三丈,不分青紅皂白地衝進房間,拽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到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