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急瘋了,集結了一百多號人全城搜索。
最後,在民宿附近的豬圈裡,找到了許多多的小鞋子。
許多多早已屍骨無存。
許家恨透了我,說是我的疏忽害死了他們的心肝寶貝。
他們逼我下跪道歉,還退了我和許楚然的婚約。
我以為事情就此了結,可許家根本不打算放過我。
他們動用關係,一夜之間燒光我家整棟樓。
我父母被活活燒死,而我被打殘,臉被劃爛,受人侮辱。
他們做得滴水不漏,我幾乎找不到證據。
我萬念俱灰的上了天台,拿出手機只准備直播說出真實經過,然後結束這一生時,夏昭寧從天台把我救下。
那時的我滿臉潰爛,全身沒有一塊好肉。
她為了救我,找了最好的醫療團隊,帶我看心理醫生,幫我調理身體,甚至治好了我臉上的傷疤。
她勸我放下一切,重新來過,我便真的忘記所有不再追究。
我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人生的光,甚至奢望哪天能和她有個孩子。
當我滿懷期待地向醫生諮詢時,他卻只是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先生,您的身體損傷實在太大了,還是放棄要孩子的念頭吧。”
一個男人,幾乎失去生育的能力,是何等的恥辱。
不過現在看來,就算是我有這個能力,她也不會為我生孩子吧。
眼淚止不住地落下,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接著有人在輸入密碼。
我慌忙擦乾眼淚,不等站起身,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婦人從外面衝進來,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眼神里滿是憤怒:“好啊!我說昭寧怎麼不讓我回來參加婚禮呢,原來偷偷嫁了個殘廢!”
站在她身旁的,是我曾經的好兄弟,謝銘。
他笑眯眯地安慰著婦人:“阿姨,您好久沒回國了,一回來可別發這麼大脾氣呀!”
我瞬間明白了這個中年婦人的身份。
是夏昭寧的母親,再婚後移民澳洲,多年未曾回國。
她從包裡掏出一張醫院的男科不育診斷證明,狠狠甩到我臉上。
“本來我是不打算管夏家的事了,可昭寧嫁了個廢物,這事兒我必須要管!”
謝銘見目的達到,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朝著夏母告別,“阿姨,我要回家陪孩子啦,您和您女婿慢慢聊!”
他故意加重了“孩子”兩個字,夏母神色更加難看了,手上剛好拿著保溫杯,直接就朝我臉上潑了過來。
我下意識躲閃,可滾燙的開水還是濺到了我臉上。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既然身體廢了,和昭寧生不出孩子,自己找個時間把婚離了,別賴在夏家,耽誤我女兒!”
“媽!你怎麼來了?”夏昭寧站在門口,表情驚訝。
夏母恨鐵不成鋼,“昭寧!你怎麼這麼糊塗!我要再不回來,你難道被要這個殘廢哄騙著一輩子不要孩子了嗎?”
看到掉在地上的診斷證明,夏昭寧神色有些不明,“媽,魏琛只是身體不好,這個診斷證明是很久以前的了,證明不了什麼,現在每天醫生都在為他精心調理,我們很快就會有好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