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急瘋了,集結了一百多號人全城搜索。
最後,在民宿附近的豬圈裡,找到了方可可的小鞋子。
豬是雜食性動物,方可可早已被啃得屍骨無存。
方家恨透了我,說是我的疏忽害死了他們的掌上明珠。
他們逼我下跪,剪掉我的長髮,還退了我和方震霆的婚約。
我以為事情就此了結,可方家根本不打算放過我。
他們動用關係,一夜之間燒光我家整棟樓。
我父母被大火活活燒死,而我被打斷腿,臉被劃爛,受人侮辱。
他們做得滴水不漏,我幾乎找不到證據。
我萬念俱灰的上了天台,拿出手機只准備直播說出真實經過,然後結束這一生時,凌澤昊從天台把我救下。
那時的我滿臉潰爛,下體流血,全身沒有一塊好肉。
他為了救我,找了最好的醫療團隊,帶我看心理醫生,幫我調理身體,甚至治好了我臉上的傷疤。
他勸我放下一切,重新來過,我便真的忘記所有不再追究。
我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人生的光,甚至計劃能和他有個孩子。
可當我諮詢婦科醫生時,對方只是搖頭:“夫人,您的腹部遭受過人為擊打,身體損傷太大,能生育的概率幾乎為零。”
我不能給他生孩子,而就算能生,他要的也不是我生的孩子吧。
眼淚止不住地落下,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接著有人在輸入密碼。
我慌忙擦乾眼淚,不等站起身,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婦人從外面衝進來,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眼神里滿是憤怒:“好啊!我說澤昊怎麼不讓我回來參加婚禮呢,原來偷偷娶了個爛貨瘸子回來!”
站在她身旁的,是我曾經的閨蜜,馮盈。
她笑眯眯地摟住中年婦人的胳膊,語氣甜膩:“阿姨,您好久沒回國了,一回來可別發這麼大脾氣呀!”
我瞬間明白了這個中年婦人的身份。
是凌澤昊的母親,再婚後移民澳洲,多年未曾回國。
她從包裡掏出一張醫院的不孕診斷證明,狠狠甩到我臉上。
“本來我是不打算管凌家的事了,可澤昊娶了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這事兒我必須要管!”
馮盈見目的達到,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朝著凌母撒嬌道:“阿姨,我要回家陪寶寶啦,您和您媳婦慢慢聊!”
她故意加重了“寶寶”兩個字,凌母神色更加難看了,手上剛好拿著保溫杯,直接就朝我臉上潑了過來。
我下意識躲閃,可滾燙的開水還是濺到了我臉上。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既然生不了孩子,身體又不好,自己找個時間把婚離了,別賴在凌家,耽誤我兒子!”
“媽!你怎麼來了?”凌澤昊站在門口,表情驚訝。
凌母恨鐵不成鋼,“澤昊!你怎麼這麼糊塗!我要再不回來,你就要斷子絕孫了!”
看到掉在地上的診斷證明,凌澤昊神色有些不明,“媽,雪嵐她只是身體不好,這個診斷證明是很久以前的了,證明不了什麼,現在每天醫生都在為她精心調理,很快就會與好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