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月身孕時,婆婆每天虐待我。
可我卻堅決不離婚,任勞任怨地伺候她。
老公聯合婆婆想吃絕戶殺死我,
我不僅不報警,還幫著他們一起出謀劃策。
謀劃成功後,婆婆坐在客廳幻想吃絕戶後的好日子,美滋滋地笑了。
我坐在她身邊,看著烈火中痛苦掙扎的老公,也笑了。
他們不知道,我是專以恨意和怨氣為生的夢貘。
如今在這,就是替被吃絕戶死去的女孩報仇。
“還不趕緊把我兒子的內褲洗了!我一開始就不許建南娶什麼城裡姑娘,懷個孕矯情得很,不知道在那兒裝什麼,跟誰沒生過孩子一樣。”
剛睜開眼,尖酸刻薄的聲音差點炸掉我的耳朵。
抬頭一看,一個顴骨高聳,吊著眼睛的刻薄中年婦女正站在我面前,拿手指著我的鼻子罵。
看來這就是那個將女孩虐待致死的惡毒婆婆王春麗了。
見我盯著她沒說話,王春麗更氣了,一個巴掌就要扇上來:“賤蹄子還敢瞪我?老子打死你!”
我雙眼瞬間一暗。
她不知道,她的兒媳確實已經被她打死了。
現在的我只是接受了契約,代替慘死的女孩回來找她復仇的夢貘罷了。
我裝作唯唯諾諾地點頭,恰好避開王春麗扇來的一巴掌。
“好,婆婆,我馬上就去洗。”
進了廁所,我嫌棄地將董建南的內褲扔進蹲便池涮了涮。
要替黃薇薇報仇,自然要讓這對畜生母子也體驗一番女孩生前遭受的痛苦。
下午,董建南下班回家。
他躺在床上自顧自刷著擦邊視頻,絲毫沒有要避開我的想法。
我湊近他,他不耐煩地看向我。
視線相對的瞬間,我立馬朝他吐了口氣。
“你發什麼神經,離我遠點,身上一股臭味。”
我朝無知無覺的他笑了笑:“沒事。”
第二天一早,董建南要如常出門上班,剛拉開大門就被王春麗一把拽住。
“你出門幹什麼?”
“出門上班啊,還能幹什麼。”
董建南一臉的莫名其妙。
誰知道王春麗不僅沒鬆開手,反而直接薅住董建南的頭髮就往後拽。
“大著肚子還敢出門,我看你是想勾引野男人吧!”
王春麗是個粗壯的農村婦女,比董建南這種小白臉有力氣得多。
董建南捂著自己的頭皮慘叫:“媽,你瘋了嗎?什麼大著肚子?”
我換上鞋走到門口,笑盈盈地回頭:“媽,你一定看好薇薇,千萬別讓他出門。
他昨晚還說想跟我離婚,你在家好好教教他規矩。”
王春麗慈愛地朝我點頭:“好,建南,你好好上班啊。”
低頭,立馬換了副凶神惡煞的面孔,一巴掌就扇到董建南臉上。
“你懷了我董家的種,還敢開口跟我兒子離婚?我打死你這個小賤人!”
我當然沒去上班,用董建南的身份請了五天的年假。
然後又偽裝出一個“黃薇薇”的分身,這幾天暫時回孃家住著,方便事發後有不在場證據。
而後我隱去身形,堂而皇之回到客廳中。
就是請了個年假的功夫,董建南不知道怎麼惹怒了王春麗,此時兩邊臉都腫成了饅頭。